向上勾。林夕顏反手抓住古詩詩的左手,揮動她的右手給了古詩詩一耳光又一耳光,“犯賤說的就是你,找打早說。”打得古詩詩的臉變得又紅又腫,林夕顏才放手。
伊人看著古詩詩被林夕顏被打,心急如焚,想去幫古詩詩,對著辰逸凡,她也不敢對林夕顏下手,給自己的保鏢使眼色,平時對自己唯命是從的保鏢竟然當做沒有看見,通通轉頭,無視她。最氣的是,古詩詩的保鏢看著她被打,也無動於衷,好像被打的不是古詩詩。心裡氣不過,伊人直想把這些飯桶保鏢大切八塊。
手無縛雞之力的古詩詩怎麼會打得過從小下定決心要在B市橫行霸道而練習中國功夫的林夕顏,幾個回合下來,古詩詩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被打趴得在地上,越打越氣憤的林夕顏更加用力的踹著古詩詩。“說你犯賤還真是犯賤,我妹妹你也敢打。”林夕顏用力的踹著,臉色紅潮氣氛說道。敢打夕然,活得不耐煩了,夕然身上的腳印是被人踹的,她也好好的踹著這個使勁裝無辜的古詩詩,打人那麼爽是吧,那古詩詩也試試被人打的滋味。
優雅,斯文,素質,這一刻在林夕顏身上蕩然無存,她就是一個想幫妹妹討回公道的姐姐,踹累了的林夕顏,後知後覺發現,辰逸凡在她的身後,自己有缺素質的行為被辰逸凡看得清清楚楚了吧。
該死的林夕顏,古詩詩都被她打得鼻青臉腫了,伊人嚴重氣不過,極快的速度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酒瓶,一個舉高動作,把酒瓶向林夕顏砸去。
喘氣,林夕顏準備轉身看辰逸凡的反應,毫不知道危險在降臨,人還沒完全轉身,就被辰逸凡護在懷裡,腰還被辰逸凡用力彎下了,她就瞪著雙眼看著酒瓶從她頭上飛過。看著罪魁禍首,林夕顏怒火再次上升,伊人,天殺的,想拿酒瓶砸她。
“沒事吧。”聽到酒瓶落地破碎的聲音,辰逸凡放開林夕顏,摸摸她的頭頂,關心的問道。
“沒事。”還好辰逸凡把她護住,要是那個酒瓶砸在她頭上,她的頭還真的開花了。
冷眼看著伊人,這個伊人是蠢貨還是怎麼樣?被古詩詩當槍使還想救古詩詩,伊人的智商也不見得有多高。“伊人,繼續,繼續砸酒瓶。”別怪她下手不留情,伊人她也照打,該死的。
保持淡定的伊人不屑的哼一聲,“林夕顏,你是擺明和我們伊家和古家作對了,我也沒必要對你客氣。”
“你腦子是豆腐渣對吧,敢情你打我妹妹先,還有理是吧?現在還拿酒瓶砸我。”雙手抱胸,林夕顏冷靜下來,聲音比千年冰山還要冷。
“我們打她就是有理,一個腳踏兩條船的小三怎麼就是打不得。倒是你們林家是要護著林夕然這個小三,你們林家就是專出小三,你林夕顏也就是一個小三的命。”伊人野蠻的想拿酒瓶繼續砸,大聲喊道。
“你再說一遍試試看。”小三,小三,尼瑪才是小三,夕然怎麼就是腳踏兩條船的小三了,她怎麼就是小三的命了?小三戳中夕顏的不爽,一個三觀正常的女人誰想聽到別人說自己是小三的話語,不悅充斥整個腦海,她想把伊人的嘴給封了。
“說就說,誰怕你。”激將法對伊人最好使的,氣不過的伊人張嘴就準備說,還沒開始,林夕顏的挎包就砸到伊人的臉上,伊人想說的話語就是說不出來。
“會所的人死去哪裡了,還不把這個瘋子給我暴打一頓。”林夕顏看著周圍,下命令道。獨孤家和她家的關係非常不錯,在獨孤峰經營的會所裡,她使喚會所的人變得理所當然。“她不吐血,都不要給我停下來。”夕然就是被打得吐血的,伊人也要吐血才行。
會所的保鏢聽令於獨孤峰的,特殊情況,他們也會聽命於林夕顏。會所的保鏢把伊人架起來,為難的看著林夕顏,“林小姐,伊小姐是女的。”一個弱女子不需要打得吐血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