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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從那一夜,凌嘯陽對佑熙索求無度,好似要死在佑熙身上一樣。

而佑熙只能默默的忍受著,心也被一天天凌遲著,不知道這樣的日手何時到頭。她不敢去想皇北天此刻是多麼痛苦,不敢想。現在這種生活太痛苦,太痛苦了,她的心和身體是分離的。

心中愛著皇北天,身體卻要承歡在自己痛恨男人的身下,佑熙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

而皇北天卻要活在自己心愛女人在別的男人懷中蒙受屈辱,換來他一家性命的陰影中,他該是多麼痛苦自貴和不堪。

凌嘯陽每天用藥物控制佑熙的身體,讓她承歡在他身下,他真的想要一個孩子嗎。

可是,她的身體,無法孕育孩子,她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啊。

他這樣做也只是徒勞,佑熙冷笑,面對著他,也更加麻木,她的身體,已經失去了靈魂,每一天都在出賣著自己,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之中,這是老天對她自私愛情的懲罰吧,

時間過的飛快,已經步入了寒冬,佑熙的頤心居生了暖暖的爐子,身上穿著厚厚的衣服,卻還是溫暖不了她的心。

而佑熙,也做了一個多月的啞巴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她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連一句嘆息都沒有。

凌嘯陽讓她吃,她就吃,讓她喝,她就喝,讓她睡,她就睡,她已經完全成為了一個不會說話的木偶。她不想說話,不想和凌嘯陽說話,也不想和周困一切人說話。她活在自己的痛苦和矛盾中,活在沒有皇北天在身邊的思念中,除了皇北天,她的生命中好似再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了。

下雪了,又開始下雪了,還記得在同城的那一個夜晚,皇北天向她示愛,兩人在夜裡坐在屋頂上看雪的情景。

浪漫而又開心。

今年的下雪天,她卻只能獨自站在雪中,看著繽紛而落的雪花了。

皇北天,“他還好嗎,有沒有冷著,餓著,有沒有想念她。

已經到了她可以去探望皇北天的時間了,可是這一次她沒有去。

皇北天哭泣的臉,一直扎痛著她的心,想來每一次她從他身邊離開,他的心都在哭泣,都在滴血。

而那一次,還是凌嘯陽暴怒中闖進溟園將她帶走,而他卻無能為力。

佑熙想著心鈍鈍的痛,痛的快要無法呼吸,似乎能體會到,皇北天的痛相見是看不見的傷痛,不見是綿綿的思念之痛,折磨著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口

雪花落滿了黑色狐裘披風,落在她的黑髮上白色的雪花快要將她淹沒,她卻依然站在飄落的雪花中,望著滿目的蒼茫,靜靜地發呆。

凌嘯陽站在不遠處看著那抹身體,心泛著痛,踩著積雪,向佑熙走去,執起她的手,握在手中,冰涼一片,這個笨蛋女人,究竟在這裡站了多久。

他沒有說話,只是將她的手放在唇邊吹著熱氣,而後拉起她的手向園子裡走去。

他知道他說什麼,她都不會理,所以他也選擇沉默,兩人靜靜的走著,只有踩著積雪發出的咯吱聲。

來到園子門前,凌嘯陽卻突然停下,溫暖的手掌捂住了佑熙的眼睛,另一手拉著她向前走。

佑熙沒有反抗,沒有言語,任由他故作玄虛,跟著他的指引前進。

走了幾步,停下,他溫熱的手掌從她眼前慢慢離開,映入她眼中的是一片粉紅色的梅花海。梅花傲雪,淡香撲鼻,置身花海中的佑熙彷彿飄落凡間的花仙子。

只是她的臉上沒有喜悅,沒有激動,只是一片漠然,凌嘯陽也好似習慣了她的冷漠,伸手摺下了一支梅花,放在她的手心中。

佑熙望著手中的一支梅花,想起了它的花語,堅強高雅,傲骨。

他給的,她拿著。

他看著她的眼睛,想從她眼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