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瓦格納,你不覺得太安靜了嗎?”
“怎麼啦摩爾?”正在看電視的白人男子回了一句,眼睛繼續盯著前面電視上的足球比賽。
“那個麻煩的傢伙好像進屋快半小時了,到現在都沒有出來。”
被他說了一句,看電視的便衣男子正往嘴裡塞零食的手頓在了半空中,等反應過來後大聲道:“****,一定是出事了。”說著話身子如猛虎一般的朝著房門撲去。
“嘭~”
房間門被男子一腳踹了開來,印入眼簾的是空空如也的房間。進到房間的兩個人隨後又衝進了裡面的衛生間,然而裡面依然空空如也,那個威拉德失蹤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那個威拉德已經遠遠的離開了聖保羅,正在趕往裡約的路上。
沒有坐飛機,三輛賓士保姆車在通往裡約的城際大道上飛速的疾馳著,開車的男子一水的壯漢,裸露在外的胳膊比很多人的小腿都粗,脖頸更是青筋畢露。
三輛賓士的中間一輛車裡,方遠山坐在環形沙發上,右手邊是一個小吧檯,一杯冒著冷氣的冰啤正放在鋁合金桌面上。賓士優良的效能加上司機高超的駕駛技術、讓啤酒沒有起一絲波瀾。
身子斜斜的靠在沙發背上,嘴角露出一抹譏笑道:“讓我好好看看這位威拉德部長先生。”
威拉德身後伸過來一隻手,揪著他的頭髮把他低垂的腦袋給抬了起來,一張蒼白的臉色在車廂頂部的白熾燈下顯得更加的不堪,臉上佈滿了驚慌失措。
“嘿,威拉德部長,說說你從遠山集團搞了多少錢?”
“我。。。”
“啊。。。****、****。。。”
就在威拉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一抹亮光在空中劃過,他的大腿被刺穿了,刀刃直沒刀柄。
這一下疼得他身體直接臥倒在了地上,雙手抱著左邊的大腿慘叫不止,身下的地面很快被鮮血染紅了。
“是不是很酸爽?我告訴你威拉德,你完了。看過非洲的鑽石礦嗎?知道那些礦工都是怎麼挖礦的嗎?很不幸的告訴你,你下半輩子就在那樣的礦區裡過了。”
“董。。董事長。。您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那些錢。。錢我都沒花,全在境外銀行裡。。求您給我一個機會吧!~”
“錢我不缺,就算整個遠山集團關門大吉我也不在乎。但我這個人最痛恨一件事,那就是背叛。你是我親自面試上的,我付給你不菲的年薪,給你偌大的權力,但是你竟然揹著我做出那些事,你說我該怎麼原諒你?”
“我錯了董事長。。。我不是人。。。求您放過我吧。。。”
“呵呵,放了你?如果放了你,那些已經洗乾淨屁股準備坐牢的傢伙、我是不是都該放掉?而那些被你害死的員工我又該怎麼面對他們的家屬?”
“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晚了~”
聖保羅距離里約四百多公里,等到了科帕卡巴納的時候、傍晚的紅霞已經出現了,就在這落日的餘暉下,三輛車開進了遠山集團的地下專用車庫裡。
幾十名穿著黑色背心的大漢等在了車外面,車子剛剛停下,立刻有人上前幫他拉開車門,後面的則是七手八腳的把威拉德從車裡抬了出來。
“老闆,這個傢伙怎麼辦?”
接過一個手下遞過來的溼毛巾擦了一下手,嘴裡說到:“送到亞馬遜去,跟那些傢伙一起做伴。”
之所以要把這個威拉德抓回來,主要還是因為他的心裡念頭不通達。這個混蛋害死了很多人,他就是間接的幫兇,要不是他眼瞎把威拉德招進來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到了作戰室裡,從南費里斯嶺趕過來的數十名漢子都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