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楚宸燁毫不給面子的掃了楚瀾一眼,隨即昂著頭,雙手環胸的去看場上的學子們。
楚瀾被楚宸燁當眾下了面子,眼底浸起一縷寒光,面上則並未惱怒,眼神則一片陰睨的看向楚宸燁,“我想我也沒耽誤,他們都是我朝優秀的學子,本殿倒也想看看主考官是如何考試的。”
楚瀾說完,便冷的拂袖,由邊上的人簇擁著坐到楚宸燁對面,一雙鷹隼般的眼眸卻一直在祁翊身上掃動。
這時,袁逸升竟一把衝上去,死死抱住他的對手,就那麼抱了一會兒,那對手突然身子一軟,慢慢朝地上倒去,正在這時,袁逸升已經一腳朝那對手踢過去,把他一腳踢出擂臺。
這樣,袁逸升又進入決賽,袁逸升的表現令在場眾人都覺得奇怪,原以為袁逸升只擅長文科,沒想到,連武科也如此擅長,最奇怪的是,他的打法很奇特,只是隨便出亂招,只要對方一碰到他,慢慢的身子就軟了下來。
這時,不懂其中內涵的人皆疑惑的看向袁逸升,此時,袁逸升嘴角已經陰冷的勾起,他並未像其他人那樣一贏就膚淺的得意,而是正危襟坐的侯在邊上,隨時準備接下來的決賽。
此時,場上的氣氛變得十分的緊張,楚宸燁與楚瀾兩人皆是死對頭,所以面色很冷,而祁翊與兩人的關係則十分微妙,祁翊與楚宸燁也算對頭,與皇長孫算盟友,但大家看來,似乎祁翊與楚宸燁更為默契。
不一會兒,三組學子已經比完,其中贏了的三強除了袁逸升以外,另外兩個都身材高大,而且面板黝黑,一看便是常年行軍打仗的人,能從幾千名學子中一路比上來,可見他倆的實力不容小覷。
這一輪,是二比二,按照剛才比上來的名次,祁翊對第三名宇浩軒,而袁逸升則對第四名剛才抽中籤的李進,秦瓊一聲令下,四人踏上臺子,在各自的擂臺上持著武器準備起來。
宇浩軒人如其名,生得氣宇軒昂,眉宇間透著男人特有的陽剛之氣,他是江南首富之子,為人卻沒有富人的傲慢,神情濯清,手中握著一串九節鞭,在看到祁翊後,朝他禮貌的行了一禮,態度不卑不亢。
祁翊則淡笑著回他一禮,接著試了試手中的一柄赤宵劍,邊上擂臺上的袁逸升仍舊是一把紅纓槍作武器,李進則取了一把弓箭,隔袁逸升比較遠,看來,他擅長的是箭術。
此時,楚宸燁觀察完四人之後,朝身側的秦瓊冷然點頭,秦瓊立即上前,大聲道:“這一場決賽,是爭奪頭名的關鍵時期,本官再宣讀一次比賽規則:點到即止,不得蓄意傷害他人,不得攜帶利器,不得使用藥物,如果作弊,一經發現,立即取消文、武科的所有資格,並取消他永久考科舉的資格,開始!”
秦瓊滿目嚴肅的說完,便退到一旁,他一喊開始,場上李進和宇浩軒兩人皆緊張的盯著自己的對手,隨時準備出手。
此時,祁翊眼眸半睜半闔的閃動兩下,他殷紅的唇冷勾,那柄泛著銀光的利劍便在他手中轉動幾圈,而此時,對面宇浩軒的九節鞭已經唰地打在地上,接著聽見“啪”的一聲,宇浩軒已經出招,且道:“世子,得罪了!”
“得罪!”祁翊微眯起眼睛,微沉下眸,頭上精緻的玉冠襯得他高貴冷矜,那雙眼睛半斂半低,深沉得好似湛藍的海水,烏黑的青絲傾瀉而下,袍子上的暗鎏金紋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時而被風揚起,簌簌飛舞,簡直是場上最風華絕代又無比尊貴的人物。
此時,兩人都已出招,甯浩軒的九節鞭嘩嘩朝祁翊掃去,而祁翊則微微沉眸,手中銀劍嘩地傾出,與對方的九節鞭激烈碰撞,發出砰的一陣聲響。
而右邊擂臺上的袁逸升,此時額頭已經皺緊冷汗,因為對方擅長用箭,便離他遠遠的,使他手中的長槍根本無法接近對方,不過每逢李進要射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