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毫,九頭犬苟仲文卻利用手下的上百名機甲看守,牢牢把控著勞動營。
只要傭兵不來打他,他就不會去介入傭兵們之間的戰爭。
而且,不管誰是白狼之毫的主人,他都照例將勞動營的一部分盈利貢獻出去。
一般的傭兵團隊,也不過就是幾百上千人而已,在剛剛經歷過殊死大戰之後,哪裡還有力氣跟苟仲文手中的一百精銳看守作戰?
更何況苟仲文還分給他們利潤,所以白狼之毫的傭兵全都不去招惹苟仲文和他的看守。
更有一些小傭兵團,還倒貼過來巴結苟仲文,希望拉攏苟仲文一起作戰。
但苟仲文奸猾的很,就是不介入任何戰爭,只經營自己的這個勞動營。
在白狼之毫勞動營裡,他就是王。
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壓榨每一個戰俘和難民,甚至可以將他們隨意處死,買賣。
在絕大多數奔狼帝國人連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飽,連明天是死是活都不清楚的前提下,沒有人會去管勞動營裡發生了什麼悲慘事情。
因此,在白狼之毫,人們可以不害怕傭兵團,但卻不能不害怕九頭犬苟仲文。
當苟仲文洋洋得意的走出自己的看守辦公室時,他手下的一百精銳看守都已經集結完畢,殺氣騰騰的將三個外人緊緊包圍在了一起。
這一百多精銳看守,身上的機甲裝備都是來自於三桑集團,而且每個人的實力,都在戰將級以上。
這樣的一支戰鬥力強悍的部隊,也難怪其他傭兵團都不敢打這個勞動營的主意了。
“好了好了!都讓開!不要嚇到了我們的小朋友!”
苟仲文自然不是想要殺掉小男孩,只是做個樣子,擺個架勢來嚇唬一下來幫小男孩的那兩個外來人而已。
連鷹徽傭兵團都不敢拿他苟仲文怎麼樣,兩個外來人此時自然也應該被嚇個半死了吧?
苟仲文一手掐著腰,邁著四方步走到奔狼男孩的面前,陰笑著說道:“小子,你還真夠有種的嘛!好,不錯,我喜歡!”
說著,苟仲文便伸手要去摸小男孩的頭頂。
小男孩倔強的將苟仲文的手開啟,憤怒的說道:“九頭犬,我已經給你基因藥劑了,你為什麼不把妹妹還給我!連我這種小孩子都知道做人要有誠信!你這麼大一個人物,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苟仲文恬不知恥的嘿笑道:“小傢伙,你還太小了,根本不知道想要在這個世界上生存,所謂的誠信就是演給別人看的把戲而已!至於你的妹妹嘛,呵呵,我早就說過了,要你用二十瓶戰將級基因藥劑來換,你卻只拿來兩瓶,而且還不是基因藥劑!我這裡又不是開善堂的!”
奔狼男孩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惱怒的衝到苟仲文的身上,又踢又咬。
他根本沒有半點基因力量,更不會任何武技招式,只能用最原始最本能的手段攻擊。
苟仲文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太搞笑了,就憑你這個小赤佬,還想跟我鬥?看來,我有必要再扇你一巴掌,讓你清醒清醒了!”
說著,苟仲文舉起自己的機甲手臂。
之前他打奔狼男孩的那一巴掌,是沒有穿戴機甲的,而這一次,卻是穿戴了機甲的。
一旦這一巴掌打在奔狼男孩的臉上,那麼必然讓奔狼男孩皮開肉綻!
“住手!”
一聲蕩氣迴腸的嬌喝,頓時讓苟仲文舉起的手臂停滯了下來。
“曉龍,快回來!”陳櫻急切的喊道。
奔狼男孩申曉龍趁機脫離了苟仲文的控制,回到了陳櫻的身邊。
苟仲文看了看陳櫻,又看了看陳櫻身邊的陳星,隨即嘿嘿怪笑起來,“小姑娘,聽你的聲音像清泉一樣沁人心脾,但你這長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