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愛上一個人的。既然誰都不愛,那倒不如也像我哥那樣,找個有錢男人嫁了算了。”
“想不到,你以前也這麼世俗。”
“是嗎,我很俗嗎?”凌珠顏的手在段輕鋒胸前結實的肌肉上打著圈圈,總覺得那裡相當美味,忍不住想要湊上去咬一口。
“吃五穀雜糧的人,自然都是俗的。幸好你在俗這條道上兒沒走多久,就被我給拉回來了,真是可喜可賀。恭喜你淩小姐,從今以後你就脫離俗人的行列,開始往高雅方面走了。”
凌珠顏被他的玩笑逗得直樂,把頭靠在他肩窩裡笑了半天,才猛然間想起了什麼,猶豫著問道:“阿鋒,你剛剛是不是說,夫妻之間要有信任?”
“是,我是這麼說過。怎麼,你對我有什麼懷疑嗎?如果有,儘管提出來就是了。今天是新婚之夜,我可以免費傾情大放送。過了今天,我說不定會有所保留哦。”
“不,不是問你,而是我有點事情,想跟我說說。”
“哦,你想向我坦白什麼,就說吧。”
凌珠顏從段輕鋒的懷裡坐了起來,坐在床頭髮了一會兒呆,才繼續道:“我剛剛整理床鋪的時候看了一下,發現那床床單上沒有血跡。”
段輕鋒沒料到她會主動提這個問題,倒是愣了一下:“怎麼,你覺得沒有血跡不正常?”
“難道你覺得很正常嗎?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我本來以為會有的,可是現在沒有,搞得我很緊張。”
“有還是沒有,這個事情你應該比我清楚才是。珠顏,對於自己是不是處/女,難道你一直不清楚?”
☆、失憶
午後的陽光透過落地玻璃窗,灑進了屋子的每一個角落。連拐角處靠牆的座位那兒;桌面上也被鋪了星星點點的一堆光斑;不僅把屋內照得暖融融;連帶著人心裡也被照得暖暖的。
凌珠顏坐在靠窗的一個位子前;面前擺著一杯熱咖啡;手頭正翻閱著一本店裡提供的免費雜誌。在她身邊的椅子上;放著幾個購物紙袋;裡面裝著各色禮品;都是她今天出來採購的;準備過幾天帶段輕鋒回家的時候;用來孝敬父母的。
凌珠顏結婚也已經有一週了。這一週的時間過得非常快,也非常忙亂。他們夫妻兩個簡直是分/身乏術,整天不是這個朋友請吃飯,就是那個親戚約出去玩,從早到晚不停地趕飯局,幾乎沒有歇息的時候。
一開始的時候,凌珠顏還覺得挺新鮮,尤其是去見段輕鋒的親戚朋友們,令她有些激動。畢竟在結婚前,她幾乎沒在公眾的視線裡出現過,除了去段家見過他父母和兄弟弟媳外,其他人都是在酒宴上見到的。
但當時的環境實在太紛亂,敬酒的時候她整個腦子都是暈的。酒店明亮的水晶吊燈照得她目眩,完全分不清楚哪個是哪個。大家對於她也相當陌生,只記得穿著禮服的她,完全沒有一種真實的感覺。
一直到請客吃飯的時候見到,那些人和凌珠顏才有機會打量彼此,默默地在心裡給對方一個評價。
而凌珠顏也正式以段輕鋒太太的名義出現在各種社交場合,接受很多種目光的洗禮。這些目光裡,不乏羨慕、嫉妒或者是懷疑、不屑。但歸根結底,還是沒有人會對她的身份提出異議。
一種被承認的感覺令她覺得相當滿足,明明不是貪慕虛榮的人,但凌珠顏也相當享受這種過程。
但這畢竟只是一時的快/感而已。當生活漸漸被打擾得混亂時,凌珠顏的心裡便會出現抵抗的情緒。小小的虛榮心已經吸引不了她,而越來越多的不便卻讓她相當困擾。
這一個禮拜的飯局趕下來,凌珠顏已經有些害怕去酒店了。每次聽到誰誰誰明天又要請他們在哪哪的酒店吃飯時,凌珠顏就會本能地覺得反胃做嘔。那些明明平時吃起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