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故的,想得太多了吧。”
裴子康聽了煞有介事地點頭:“確實。”
林弈斌但笑不語。
另一邊安琪盤問zora:“你怎麼和陸宸廣混到一起了?”
Zora笑開:“什麼叫混到一起啊?再說了,我為什麼不能和他一起?”
安然微笑:“你知道他有女朋友的事兒麼?”
Zora聽了搖頭:“不知道啊,但是他有沒有女朋友關我什麼事?”
“你們不是被安排的相親麼?”安琪頗好奇。
“我哥說有個人可以帶我玩,那我就欣然接受了,並沒有說什麼男女朋友的,哎呀,你想得太遠了!”zora一派豪爽:“本小姐還不想這麼年輕就被愛情困住,看看你們倆,就知道愛情這個東西不好。”
安然笑著用手指戳zora的腦袋:“小小年紀還說什麼不要愛情,到時候來了,只怕你擋也擋不住。”
☆、第 25 章
六月的陽光是一年裡盛夏最喜歡的陽光,溫暖而明媚,剛好的溫度讓她覺得空氣都很舒適。
園子裡種著一棵棵常青松在這個天氣也顯得愈發油綠生機勃勃,枯黃的草地也開始翻出嫩芽,三五個園林工人來整修花草,病情稍微輕一點的病人也都三三兩兩地出來散步,顯得十分愜意。
盛夏把楚墨推出來散步,因為前一天晚上下了些小雨,空氣也很好混著泥土的清香帶著一種怡人的潮氣,盛夏自然是微笑著:“一會兒還是那幾個復健專案,不過今天請來的中醫就到了,要多給你加一個針灸。”
楚墨面色陰沉得彷彿要結冰,雖然手術是成功了,但是經過了兩個星期的復健卻沒有什麼效果,甚至連一點感覺都沒有,無數次他拉著槓子想要站起來,單憑臂力他是能夠拉起身體,可是如果想要站起來卻像是難到登天,他連腿都不怎麼能伸直,遑論站起來。
盛夏看出了楚墨的不耐與絕望,蹲在他面前仰頭看他,溫柔如水:“阿墨,一定會好的,這個中醫在國內很有名,爸爸重金聘他他才肯來德國的,他的師傅……”
“如果還是不好呢。”楚墨看著她的眼睛,死水一般的眼眸裡一點感情也沒有:“手術也做了,可是效果呢,我看那個給我做手術的醫生也沒有把握了吧。”
盛夏堅持不懈地勸他:“如果這裡不行,我們還可以去英國,美國……”
楚墨聽了這話卻露出一個諷刺的笑:“然後呢,全都試變了也沒有效果呢?你不用騙我,我知道醫生說我不適合再接受二次手術了,也就是說,如果我這次站不來了,那以後就再也別想站起來了。我會德文。”
本來這件事盛夏瞞得滴水不漏,甚至連父母那邊都不知道,可是沒想到楚墨竟然知道了這件事,父母那邊都是聽著盛夏的一面之詞,可是楚墨想要知道自己的病情簡直易如反掌。
盛夏瞬間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個單音節也發不出來。
“你走,我要一個人靜一靜。”楚墨別過視線看向別處清冷的聲音一如他沒受傷以前。
盛夏緩緩站起來,把楚墨推到一處有樹蔭的地方,給他的腿上蓋了毯子轉身走了。
其實也沒走遠,只是站在楚墨看不見她的地方默默看著他,他一直維持著那個姿勢不動,盛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扔了蓋在腿上的毯子,身子向前一傾從輪椅上滾了下來,甚至連輪椅都翻了,盛夏忙跑過去,只見楚墨用手狠狠地打著腿,卻是一臉木然。
盛夏拉住他自殘的手,“阿墨,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求求你,求你,一定還有辦法的,還有辦法,相信我……”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楚墨的表情還是僵硬的,五官還是那樣精如雕刻,眼中卻是絕望的漩渦。
盛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