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什麼站往?別自以為是了。”
男人嘲諷他說道,往前踏出一步,就要把手搭上續的肩頭。就在這一瞬間,續爆發了。
他用膝蓋往站在他對面的男人的跨間一踢,然後再一拳擊向發出慘叫往後仰的男人,男人撞上同伴的身體,兩個人以互抱的態勢倒了下來。他的同伴的後腦勺被陽臺的石塊打到,頓時昏迷了過去。這個時候,第三個人的右膝蓋骨已被踢碎,第四個人揮舞著的武器也揮了個空,伸出去的右手腕被龍堂兄弟以手刃給折斷了。在一連串痛苦的慘叫聲中,第五個和第六個人趴在陽臺上。其中一人的前面牙齒都斷了,嘴巴里一片鮮紅,昏了過去,另一個人折斷了五根肋骨。
“啊……”
第七個男人見狀軟了腳。跌坐在地上的男人的褲子眼看著就被自己失禁洩出的尿液染成一片黑。猴臉上奇怪地扭曲著,全身籠罩在恐怖和屈辱的陰影當中。
猴臉的長相喚起了始和續前幾天夜裡的記憶。續秀麗的臉上浮起了一種近乎殘忍的辛辣。他慢慢地往前踏一步,猴臉男人傷佛被扼住咽喉似地發出了呻吟。男人翻起白眼,滑倒在自己形成的充滿異臭的池子裡一動也不能動了。
讓續的怒氣把事情帶到這種地步的始一邊對珂摩尼亞的臭味皺起了眉頭,一邊制止續的進一步行動,然後走近猴男。始他們心地搜尋著猴男的內側口袋,找出了一張身分證明書。上面寫著:北亞文化地理研究會加獺賢吾,但是,其中有多少真實性就不得知了。儘管如此,始還是暫且把那張身份證明書放進自己的口袋中。
“要承認這件事實在是很令人不愉快,不過,我們好像真的成了權力熱衷者們的遊戲目標了。”
聽到兄長那近似自言自語的話,續不禁皺起了他那形狀極佳的眉頭。
“也就是說,權力熱衷者們為了得到我們而展開了一次又一次的明爭和暗鬥了,這麼看來,以後的情況會更加辣手了。”
始點了點頭,厭煩地俯視著那個昏迷倒在地上的猴男。
下午八點20分。
巨蛋的大混亂繼續進行著。在黑暗中,人們推打著。不只是空手對峙,還用喇叭筒、啤酒罐互毆,還有人把人拖離座位痛打的。
只有VIP室和SVIP室藉著特別的電源照亮。
L女士事不關己似地一副泰然。
“現在行動也無濟於事。我們就耐心地等待吧!”
“好吧!可是,如果引起火災可就不好玩了。”
他們置身在和外界的狂亂完全隔絕的地方。所以並不知道龍堂終正閃躲著敵人匕首的攻擊,空手擋開了匕首。也不知道厚刃的大型匕首從觀眾席上飛向50公尺以外的地方,以時速三百公里的速度刺破了特殊織維制的屋頂。
巨蛋的屋頂穿破了一個洞。
以0。03氣壓之差支撐著的特殊織維制的屋頂朝著夜空吹起了氣壓差所引起的風。
眼看著破洞不斷地擴大,張掛著的屋頂以極驚人的速度捲了起來。之所以沒有像汽球一樣收縮在一起是因為輕金屬製的網子形成了一個框,支撐了重達四百公噸的屋頂。
東京的熱帶夜晚,夾雜著煙霧的雲層低低地籠罩著,不夜城的霓虹燈和燈火反射著,呈現出微明的粉紅色。隨著屋頂破洞的擴大,粉紅色的亮光射進了場內,以奇妙而極不現實感的光芒照耀著人工草坪。
在黑暗的場內來來往往的群眾們也注意到了這個景象,大家抬起了頭,“啊……”地叫出了聲音。
特殊纖維制的屋頂完全掀了起來,捲進了周邊部分。現在只剩下輕金屬的框了,從外觀看來已經不像是一個巨大的沙拉盤了,只像是一個巨大的竹簍,以淒涼而滑稽的姿態座落在東京的都心。不久之後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