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了點“這也是你師傅教你的?說的倒是中聽,拿去騙騙鄰家小姑娘倒是不錯。不過在這裡,我勸你還是省了吧。女人和女孩雖然聽起來差不多,可是實際上。。。。。。”
“這個不是師傅教我的,我也從來沒有騙過你。甚至。我從未想過要欺騙你。文君,你的過去或許我並不明瞭,可是你的未來,我希望可以一直陪伴在你的身邊。哪怕你不需要我,我也想跟著你。即使不能參與你的生活,我也想看著你。”
見他說的這般誠懇,朝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眼前的這個人太奇怪了。大司命不是應該穿著黑袍子,躲在陰暗的毒樹林中,調配著毒藥的嗎?好吧,雖然他的袍子的確是黑的,可是為什麼他看起來這麼的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朝鳳便又重新把目光移回到那髮簪上了。之前自己也曾經懷疑過術葬是不是在裝傻充愣,逼近多年深宮生活告訴她,往往害你最狠的,就是你身邊最親近的那個。
可是幾天觀察下來,朝鳳終於發現是自己想多了。不為別的,陷害。算計這樣費腦子的活,這個傢伙根本就幹不了。除了煉藥,做蠱。術葬其他方面簡直與稚子無異,甚至呆的連自己騙他,都覺得是在街口哄孩子的糖葫蘆。
就在朝鳳看著那懸在緞帶上的髮簪發呆時,眼角突然掃到一絲銀光劃過。能從這個方向扔出暗器的。也就是自己身邊的術葬了。朝鳳皺皺眉,低下頭卻沒有看見任何人傷亡,便問道“你在做什麼?”
“文君不是想要那隻髮簪嗎?”術葬歪歪頭,迷茫看著朝鳳,手裡還攥著幾個銅錢,想必他剛剛扔的暗器就是這個了“既然文君想要,我就拿下來。”
果然。是傻瓜啊。因為自己一直盯著看,所以就覺得自己想要了嗎?朝鳳搖搖頭,又好氣又好笑“你不是剛剛還說沒有錢回去了嗎?怎麼這下子又有錢做起這樣的事情來了?而且若是人人都像你這般投暗器,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反正也打不準。”
一邊說著,朝鳳一邊從術葬的手中拿過一個銅板,把銅板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你要先對準目標,手不要發抖,然後把力量全部集中到指間,投擲出去。”
“咻——”的一聲,銅板從朝鳳的指間脫離,仿若一支利箭般,劃破綢緞。銅板受到的力極大,即便是已經把綢緞割斷了,卻也還是沒有停下。直到被對面的柵欄擋住去路,才停下。
此時的銅板,已經大半沒入柱中。而那綢緞,卻剛好卡在銅板與欄杆之間,下面繫著的玉簪絲毫沒有損失。看著髮簪,朝鳳向術葬挑挑眉,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本事。
“唔。。。。。。姐姐開始吩咐她身邊的侍女紅玉了,看來今天的的那個人,已經被選出來了。”術葬正要開口說話,就被一邊的芳綸打斷了“恩?紅玉怎麼看過來了?”
樓下的眾人,見紅玉有了動作,便紛紛停下動作,屏息等待著。紅玉走到看臺前,輕輕地用手中的花仗扣了扣圍欄“今天有幸進入小姐帳中的是。。。。。。。樓上紅衫子的姑娘。”
紅衫子?朝鳳皺皺眉,她不會是在說自己吧。可是四下望去,除了自己,再無什麼紅衫字的姑娘。
“有沒有搞錯啊,花魁看上的居然是個姑娘,難不成珠簾秀,珠大美人好的居然是那口?”
聽到紅玉的話,驚訝的豈止是朝鳳一個人。這花魁選人,可是一個月才有一次的大事,那一個人人不是苦守數日,就求這花魁娘子可以看自己一眼。現在豈止是煮熟的鴨子飛了,簡直是煮出的鴨子長出毛,而且還生小鴨子了好嗎!
很快,就有好事者跟著抗議起來“就是啊,兩個娘們在一起能搞出什麼東西了?難不成要幹對著,坐上一晚?那還不如請我去,做上一晚呢。”
“哈哈哈,就是,我看樓上那個小娘子張的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