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走到她面前,提醒道:「溫小姐,走吧。」
溫如枳抿唇:「嗯。」
走出酒吧,溫如枳彭一聲,撞在了宋辭的背上。
宋辭轉身森冷的看著她:「你哪裡來的錢賄賂服務生?你這麼做到底什麼目的?」
溫如枳知道讓宋辭相信她好比天方夜譚。
但她不想一直被誤會下去。
她從包裡掏出了一個小信封遞到了宋辭面前。
「這個換的。」
宋辭不動聲色的拆開信封,從裡面抽出一張典當行的收據。
瞳孔微縮,捏著收據的手也在暗自用勁。
溫如枳解釋道:「這個是我大學文學比賽得到的金牌,我當了,一共是五千,全給那個服務生了。」
否則人家怎麼可能冒險幫她?
金牌的事情溫蘭不知道,她偷偷寄存在了大學老師那。
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唯一得到的認可,也是支撐她走完大學,鼓起勇氣離開溫蘭的動力。
只是最後還是失敗了。
宋辭眼神複雜的看著她,略重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抵消你做的事情?」
「我只是……」
「離我遠點。」
宋辭沉冷的甩下一句話,上車離開。
溫如枳嘴裡一片苦澀,只能沉默的目送他離開。
恨她,是該的。
……
車上。
吳森擔心的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單薄的溫如枳。
現在已經午夜十二點,公車地鐵全部沒有,就連計程車都很難打到。
溫如枳一個女人,萬一出事呢?
「宋少,溫小姐她……」
「她的話都不能信。」宋辭眼睫微斂,遮住了眼底的陰翳和複雜。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