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哪記得,反正當時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害人的是溫如枳,你們問她就行了。」溫蘭無所謂道。
看溫蘭滿不在乎的樣子,程英的火氣又來了。
她握拳,問道:「問你什麼就答什麼,你也不想和我在這裡耗著吧?宋太太!」
溫蘭抿了抿唇,坐直了身體。
「行了,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反正就那麼幾句話。」
她重複了一遍當年發生的事情,將責任全部推給了溫如枳。
末了還不忘加一句:「警官,我真不知道溫如枳會亂來,我要是知道,我一定阻止她是不是?我膽子小,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
「是嗎?」程英笑道,「我看你膽子挺大的,一而再再而三地錄假口供,哎,你別急著否認,我先給你看看證據,首先我們調查了林菀女士出事那天你的電話記錄,你說你不在家,所以被溫如枳鑽了空子,可是根據你撥打電話的時間和定位,你就在家裡,你是親眼看著溫如枳帶著盒子出去的,你還敢說你不知道?宋太太。」
程英故意諷刺的喊了一聲宋太太。
這下輪到溫蘭笑不出來了。
她捏著手,問道:「溫如枳說的?她的話你們也相信?她就是個野種,我是宋太太!」
「宋太太,野種不也是你生的?」
「我才不……」溫蘭的聲音戛然而止,咬唇道,「我現在要打個電話。」
「宋太太,請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當時到底在哪裡了?盒子裡的東西又是誰讓溫如枳送的?容我提醒一下,你那個時間是打給宋總的,你不說,宋總會不會為了撇清關係說呢?況且這件事傳出去,你這宋太太也不光彩吧?」
程英開始施壓。
溫蘭雖然是宋太太,可排場比起其他豪門闊太,差太多了,可見宋成松對她似乎沒有想像中那麼上心。
程英以前也跟著老警察處理過一些豪門的案件,那些闊太出行,哪個不是兩三個保鏢護著?
尤其是來警局,為了防止被人跟蹤,會帶更多的保鏢。
而溫蘭除了一個司機,只有一個看上去懶懶散散的保鏢。
有時候身邊的人更能體現僱主的地位。
由此可見,溫蘭和宋成松的婚姻也不是牢不可破。
聞言,溫蘭的確有些害怕。
宋成松已經有幾天不搭理她了,每次她示好,他總說忙,不是去國外出差,就是待在公司。
要是這件事還牽扯上他,估計會被林老夫人拍手叫好。
宋成松別的事情還能商量,唯獨被林家笑話這種事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溫蘭只能鬆口:「對,我在家,不過……我喝多了,我根本不知道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就算我說了,那也是醉話,不作數的!是溫如枳自己會錯意!」
「這麼說你承認錄假口供了?」程英問。
溫蘭不敢輕易回應,強調:「我已經說了,我喝多了,不記得了,現在除非我的律師在場,否則我絕不會再多說一個字。所以我能打電話了嗎?」
程英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便給她走了程式。
溫蘭拿過手機後,撥通了宋成松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宋成松有些不耐煩。
「幹什麼?」聲音中還帶著微微的喘息。
溫蘭是女人,她知道宋成松在做什麼。
肯定是和哪個小妖精廝混。
可她現在不敢生氣,只能憋著一肚子火道:「老宋,警察知道當年的事情了,你快找人救我。」
「你說什麼?你不是說只要推到溫如枳身上就安然無恙嗎?為什麼會被查出來?」宋成松憤怒道。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