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不清楚,但姜言年可是西北軍營裡的小頭頭,還是三皇子李紹鈞的伴讀,說是竹馬都不為過的!
對了!自家大人郭湛安不也是三皇子的伴讀麼?有這麼一座靠山在身後,除非是皇帝老子,否則誰都要斟酌一二,他郝運怕什麼!
如此一來,郝運總算是條理清晰地把昨日他和郭湛安說的話告知賈歡。
賈歡一聽,就知道是有人鐵了心要誣陷自家少爺,他人微言輕,肯定是幫不上什麼忙的,先交代郝運暫時不要輕舉妄動,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自己則匆匆回府,將打聽來的訊息告知給霍玉。
“太過分了!”霍玉聽了,氣得手都抖了,“是誰這麼狠心,居然往哥哥身上潑這樣的髒水!”
他霍玉雖然沒經歷過官場,但看的史書並不少。而且他也不傻,知道這件事若是坐實,郭湛安就九死一生了!
霍玉心中焦急,他一時間想了不少辦法,卻苦於沒有門路。郭湛安如今聯絡不上,姜言年還在西北軍營,那個所謂的三皇子還在京城,郭府上下恐怕都在指望著他。
他絕對不能放棄!
怎麼辦?怎麼辦?如果是哥哥,他現在會怎麼做?
霍玉急得在屋子裡來回走動,內心則不斷做著打算。
眼下最要緊的,就是確保郭湛安平安無事,只要人沒事,一切都可以有所作為。
可是郭府上下除了一個郭湛安,就沒有其他人在府衙任職。他霍玉平日裡也沒什麼朋友,更別說在官場上有什麼門路了。
有了!
“賈歡,你再去找一次郝運,告訴他,讓他千萬要保證哥哥的安全,萬萬不能讓哥哥受傷了。”
賈歡一愣,有些猶豫地開口:“二少爺,如今有人誣陷少爺殺害了許州知州,只怕那人就等著我們再給他什麼把柄。如果這時候我們讓郝運去活動,會不會反而遂了那人的願,讓少爺更加難過呢?”
霍玉被賈歡這麼一提醒,也發現自己的舉動似乎有些不妥。
只是,郭湛安如今生死未卜,他霍玉如何心安?
就在這時,彷彿福靈心至一般,霍玉想起先前郭湛安曾經教導他的話——“玉兒,你要記住,不管對方是七歲小兒,還是六旬婦人,都不能小瞧了。他們不過是看我年輕,只當我沒他們那般的本事,便小瞧了我。我露出的這幾個破綻,只要追著調查下去,必然會揪出我身後的三皇子。不過,他們瞧不起我,自然不會想到要去仔細查查這些破綻了。恐怕,他們在心裡,他們還會主動為我填補呢。”
對啊!
想通了這一層,霍玉只覺得自己好像跳脫出原本的固執,置身在了整件事之上,就如同從原先的困獸一躍成為了操縱整件事情的推手。
“不用擔心,如果我們不這麼做,他們反而會懷疑。”霍玉決定還是按照自己先前的想法來,他見賈歡依舊沒有行動,就知道賈歡還是不贊同,只能繼續解釋道:“你想想看,如果一個人的親人莫名被人誣陷,鋃鐺入獄,他急不急?”
賈歡說道:“自然是急的,怕是心急如焚了吧。”
“那就對了。”霍玉繼續說道,“如今哥哥是郭府的當家人,他大半夜被人帶走,沒有任何音訊,我們急不急?”
賈歡似乎有所領悟,說道:“全府上下都急得不得了,有不少新買來的下人恐慌不安,大晚上都能聽見他們在竊竊私語。”
“還有這事?”這件事霍玉並不知情,如今聽賈歡說了,不由皺眉道:“我知道你這幾天會很辛苦,但你也要注意一些,別讓府中傳出什麼閒言碎語,汙了哥哥的名聲。你傳下去,就說是我的主意,凡是有背後亂議論郭府主人的,發現的第一次就打三十板子,若是還有第二次,直接灌了啞藥發賣!”
饒是賈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