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存心吃老孃的豆腐!”
“你這可聽清楚了,我女朋友說你佔她便宜,你說說這賬怎麼算吧?”那個男人斜著眼睛吊著餘傑,那樣子看來是餘傑要是說不清楚,一頓打是少不了了。
“我可不是想佔她便宜,而且我也說了給錢給她乾洗衣服,可是她卻偏要說那衣服值七千,讓我賠一半,這不是訛人麼?”餘傑苦著臉解釋,心說這叫什麼事兒啊?自己幹嘛就要管呢?
那個男人一聽,扭頭又問那個女孩子:“你找他要三千塊錢了?”
女孩子點了點頭,似乎有點兒害怕那個男人,但是又嘟著嘴說:“誰讓他擺出一副好像施捨我的態度啊?還什麼給一百讓我去幹洗,拽的就跟二五八萬似的。幹嘛,我缺他一百塊錢麼?”
男人聽了之後,自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又看著餘傑:“她說三千是吧?行,現我宣佈折扣取消,你按原價賠。前幾天我才從倫敦帶回來了,正心疼花了七百多歐元呢,得,你給報了吧!”說完,伸出一張蒲扇般的大手來。
餘傑一聽就急了,心說原本還以為這個男人稍微講點兒道理,沒想到比那個女人加窮兇極惡的,頓時嚷嚷起來:“什麼就七百多歐元啊,你說七百多就七百多啊?我還說就值七十呢,什麼破衣服啊,裝什麼裝。”
“人家那件衣服是香奈兒今年的限量版,真的值七百多歐元,這要是擱國內賣,加上關稅起碼得賣到一萬五以上。”餘傑身後響起了艾一戈的聲音,餘傑扭頭一看,艾一戈跟包間裡的幾個人都走了過來,靳可竹站旁邊,顯然是她剛才撥了艾一戈的電話,讓他們出來解圍。
聽到艾一戈好像並不是幫著自己說話,餘傑是怒不可遏,一甩手:“這是你女朋友的事兒,你自己解決吧,關我屁事兒啊?”說罷,就想要往旁邊閃。
對方聽到艾一戈一口報出這件衣服的牌子,倒是很留意的看了艾一戈一眼。艾一戈笑著迎上前去:“幾位,實是不好意思,剛才撞到這位小姐的是我的女朋友,我這位朋友說話有些不中聽,你們看……”
其實對方那幾個還真不是喜歡惹事兒的人,原先是體工隊出身的,所以一個個膀大腰圓,只是見到餘傑比較不上路子,居然對一個女孩子動手,這才來了氣。現艾一戈上來笑呵呵的賠不是,氣也就消了一大半。
不過看到餘傑就有點兒來氣,而且一前一後顯得特別不男人,之前只對著一個女孩子的時候就裝的跟大爺似的,見到幾個男人立刻就認了慫,而且還對一個女孩子動手動腳的。不由得還是說:“得,就衝你這態度,衣服的事兒咱不計較。那就跟你沒什麼關係了,我們現來說說,這小子為什麼對我女朋友動手動腳的,佔她便宜?”
“我佔她什麼便宜了?”餘傑一聽就叫了起來,心說怎麼就衝著我來了?不由得把怨氣全都撒了艾一戈的身上:“那個姓艾的,我告訴你,這可是你們家靳可竹惹的事兒,我也是幫她的忙,剛才那個女孩子要抽她我才攔著的。你才是正主兒,這事兒你來解決,少牽扯上我。”
對面那個女孩子不幹了,又嚷嚷道:“我只是說說,我什麼時候真打她了?我要是真打她,你剛才隔那麼遠你攔得住麼?你就是看我一個女人好欺負,什麼狗屁男人,遇事兒就躲,見便宜就上。”
其他人都看著餘傑,餘傑滿臉臊紅:“你剛才拉住她算不算?你要是不拉住她我怎麼會抓你的手?而且你還訛詐先,不就是弄髒了你的衣服麼,怎麼就要賠你一整件兒了?我遇到你們真是倒了黴了,靳可竹,你自己說說,我是不是好心?要不是我,你保不齊就被她打了,我跟你也不熟,我不就是看咱們還算認識的份上才管的麼?這下怎麼全成我的事兒了?”他剛才還向靳可竹獻媚呢,現倒是說翻臉就翻臉。
靳可竹滿臉通紅的,結結巴巴的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