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亞瑟卻能夠很好的控制好奇心。
因為,好奇心真的會害死貓的。
尤其是當多出了‘當代黑貓’這一身份後,亞瑟更加的小心了。
但是,他不介意配合一下面前的塔裡特。
“沒什麼好說的,更沒有令你期待的故事——三年前我帶著我的女兒回家時,遇到了四個在城內縱馬而行的混蛋,我的女兒沒有躲開,被馬撞死了,為了救女兒的我,也被撞斷了腿,留下了殘疾。”
塔裡特輕聲說著,那面無表情的模樣,彷彿講述了著不是自己的故事。
“原來是這樣,那您能夠告訴我錫林街17號的事情嗎?”
亞瑟點了點頭後,繼續問道。
“當然。
為了能夠順利的幹掉那四個傢伙,我不得不幹掉一個傻子——雖然有些對不起他,但是我願意償命。”
塔裡特保持著坦然。
可是在【目光如炬】和【察言觀色】的配合下,亞瑟輕鬆地發現了端倪。
塔裡特是一個不擅長說謊的人。
“嗯,我也知道一個故事,同樣沒什麼好值得期待的,但是您告訴了我一個故事,我認為應該也給您講一個做為回報——三年前,一個父親帶著女兒回家時,有四個年輕人因為爭強好勝突然的在城區內縱馬,突如其來的變故,小女孩被嚇得呆愣在原地,一旁趕來的父親立刻衝過來,就要將小女孩抱在懷中,但是馬匹的速度太快了,父親根本沒有趕得及,小女孩就被撞飛了,父親本人也被撞傷,留下了腿部殘疾。
但是警察來了之後,卻認定是父親、女孩自己衝出來,才導致了這種悲慘局面的結果。
父親不甘心,四處奔走,想要為自己的女兒討回公道。
但是那四個年輕人家中,勢力太大了,父親的奔走沒有絲毫作用。
這位父親絕望了。
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突然出現了,詢問這位父親是否真的想要報仇。
這位父親答應了,然後,這位父親改頭換面的成為了養鴿人。
開始替一個隱秘的小團體用信鴿傳遞訊息,逐漸的,那四個人也加入了進來。
時機,變得成熟。
在那人的暗中佈置之下,那四個看不慣傻子出風頭的人,開始以‘隱秘結社’為餌,將那個傻子勾引了出來。
他們並不是真的想要殺死傻子,但是意外發生了,傻子真的死了。
他們慌亂間,結成了盟約。
但是,這樣的盟約是無比脆弱的,因為,他們忽視了暗中的那人窺視著一切——只需要在信鴿的腿上綁上‘我知道你做了什麼’之類的話語,就可以輕意將他們約到家中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的隱秘地點,再割斷他們的喉嚨。”
亞瑟說到這,頓了一下,似乎是聆聽什麼。
隨後,補充了一句——
“不,似乎應該是當時那位父親已經想要報仇,但是擔心殺了其中一個,被其它三人警覺,才遲遲不肯動手。”
說著,亞瑟看向了塔裡特。
“那個父親很無能。”
養鴿人嘴裡評價著,拿起一旁的火柴,準備點燃菸絲。
亞瑟卻搶先一步將養鴿人手中的菸斗搶了過來。
他低下頭聞了聞,熟悉的苦杏仁味還夾雜著一絲絲刺鼻感。
“您不抽菸,卻選擇這種老煙槍才會挑選的菸斗——我有個我朋友,那傢伙就是老煙槍,所以我知道一些老煙槍的模樣。
因此,我認為剛剛開始抽菸的話,捲菸是個不錯的選擇。
當然了,這是您的選擇。
不過,我的故事還沒有講完,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