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手段正當,就必須要爭取。”
“是是是,我一定努力落實槐書記您的指示。”張恆聞言大喜,槐福滿這句話簡直是說到他心坎裡去了。以至於他一下子都忘了這裡是飯桌,不自覺的就站了起來。
眼看明年就是省委換屆,省裡面正好有一位副書記已經到了退居二線的年紀了,他也一直有意更進一步。不過他本來還是有點猶豫的,因為他雖然能力沒問題,但年齡和資歷跟其他方面比起來並不佔優。不過槐福滿這一句話,顯然是給了他極大的鼓勵。
雖然這種事不可能是槐福滿一個人說了算,而且他對槐福滿的瞭解,也知道這位並非是一個因私費公的領導,但省委一把手的意見無疑是很重要的一個因素,至少他此時能算是跟其他人站在同一起跑線上了。只要能彌補了資歷和年齡上的不足,比拼能力,他還是有點信心的,畢竟這幾年他在平陽做出的成績是有目共睹,抹殺不掉的,不然槐福滿也不會說這種話。
宇文龍見張恆激動成這樣,不由苦笑了一聲,果然啊,官場中人一旦跟升官聯絡起來就淡定不了了,哪怕是自己這個老丈人也不算是名利心太重的人也不能例外。
張飛在一旁也想捂臉了,“老爸,你矜持點好嗎,太丟人了。”
不過槐福滿等人倒是不會因此看輕張恆,不管是槐福滿還是槐晟,甚至槐文彬等人,起碼都能理解張恆。
這也是沒辦法,大環境如此嘛。在華夏,就像槐福滿說的,想要做好工作,首先就要敢擔擔子,什麼是擔子,那就是位子唄。沒有位子就沒有權,沒有權就算有能力也發揮不了作用。
這也不知道是官場中人的無奈,還是這個國家的無奈。槐福滿搖搖頭,擺手一笑,“張老弟,坐坐坐,這又不是工作彙報,談什麼指示。大家都是自己人,隨意點就好了。”
“是是是,呵呵……”張恆這才意識到自己表現的有點不當,老臉有些泛紅,不過心裡卻依然很開心。能被槐福滿這位平沙省一把手稱為自己人,在平沙省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殊榮。
當然他心裡很清楚,槐福滿這是看在宇文龍的面子才如此的,當下有些感激的看了宇文龍一眼。
宇文龍同樣也知道槐福滿這是看他的面子,當即也站起身來表示感謝道:“槐書記,謝謝你。你們官場的事,我也不懂。不過,我相信我張叔能力方面還是有的,其他方面,只要不違反原則,我希望槐書記能照顧一二。來,我敬你一杯。”
對於張恆的感謝,槐福滿可以受之無愧,但對於宇文龍,他卻不敢怠慢,連忙也端起酒杯跟著站起來道:“宇文先生,您太客氣了。讓有能力的同志可以適得其位,能夠更好的發揮其所長,本身就是我的工作。要說感謝,怎麼也是我槐某感謝您啦,您對我們家,那可是救命之恩。”
槐晟同樣也跟著站起來道:“是啊是啊,宇文先生,您跟我父親那是忘年之交,真要說起來,您都是我們長輩,跟我們還說什麼感謝,真讓我們無地自容了。這一杯應該是我們敬您。”
他這一站起來,其他人自然不敢再坐著了,於是大家也跟著站了起來。槐文彬雖然不大樂意,但父輩都站了起來,他也不敢坐著了,不然的話,只怕他老子當場就得揍他。
不過他心裡卻極度不爽,總覺得憋著一口氣出不去。
大家客氣了一番之後,都一飲而盡。
“你放著,我來。槐書記,謝謝你對我父親的照顧,來,我給您滿上。”張飛對自己老子的表現有點捂臉,但心中對槐福滿也還是很感激的,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見服務員過來倒酒,當即便順手從對方手中接過了酒瓶,打算給槐福滿等人倒一杯酒,以表示心意。
槐福滿和槐晟見此卻慌了一跳,連忙攔阻道:“別別別,使不得,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