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終於不支軟倒在地。我奪過戰斧揚臂一掄,手起斧落,將倒在地上的日耳曼人劈做了兩半。
我收了戰斧,轉身奔向瓊斯守護的入口處。此時的瓊斯正揮動著從地上拾起的長劍,抵擋著從後面衝上來的日耳曼人的進攻。我立即縱身揮斧加入了戰圈。
“兄弟,你守崖頂我堵路口。快。”我揮動手裡的戰斧,接連擋開了日耳曼人的兩記斧劈,拉開了瓊斯和我之間的空擋。瓊斯立即轉身奔上了崖頂,從上而下揮劍砍劈。有了瓊斯在崖頂上照應,我振奮精神舞動手中的戰斧狂劈狂砍,佔著地形和兩面夾攻的優勢,接連劈翻了兩個手使戰斧的日耳曼人。
日耳曼人在損失了六個人以後,丟下了兩具屍體狼狽地退了下去。
我吐出一口濁氣,馬上叫過守在崖頂的瓊斯,開始在崖頂的四周搜尋一切可以搬得動的石塊,為抗擊日耳曼人的下一輪進攻做準備。
日耳曼人又一次衝了上來。而這一次替他們打頭陣的是一個身著重甲的重灌步兵。就在這個渾身裹著鐵皮的傢伙剛走到瓊斯身下的時候,我立刻對著瓊斯打出了手勢。瓊斯立即將一塊重達兩百斤的巨石從崖頂推下,頓時將這個鐵包著肉的日耳曼人壓成了一團鐵板肉,連帶著那張半人多高的大鐵盾一起沿著山路的斜坡翻滾而下。一時間將跟在後面的好幾個日耳曼人統統撞落下深淵。
我揮動戰斧猛撲上去,趁勢掩殺,一直將日耳曼人殺到了崖底。苦於人少力薄,最後又只能重新退回到崖頂。
如此你來我往交戰了好幾天,始終是日耳曼人攻不上來,而我和瓊斯也無法突圍下山。於是雙方開始了費時耗力的持久戰。
然而,我和瓊斯都很明白,這持久戰只對日耳曼人有利,對苦守崖頂的我們是極其不利的。因為山上的動物再多也會有吃完的那一天,而在山下的日耳曼人的食物卻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兄弟,我們得想個法子摸下山去才行。不然我們會被日耳曼人困死在這裡。”我坐在路口的中央,皺著眉頭對瓊斯說道。
“可是我們怎樣才摸得下去啊?大哥。這座山只有這一條路啊。”瓊斯一臉失望地答道。
我手枕著發暈的腦袋,拼命地轉動著大腦。然而我怎麼想也想不出一個突圍下山的辦法來。
“也罷,看來我們只有拼死殺下山去,與日耳曼人魚死網破了。”我實在想不出其他下山的辦法,只得丟掉腦中的各種念頭,跳起來衝著瓊斯喊道:“不管它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於是,瓊斯抄起傢伙又竄到崖頂的樹林中捕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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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過了好幾天,我和瓊斯被困在崖頂上動彈不得,無法下山。而我在這幾天裡拼了老命也想不出一個周全的法子,直想得我的後腦陣陣發疼也始終對如何下山一事不得要領。
“難道就真的要面對著數倍於己的日耳曼人直衝下去?這明明就是自尋死路啊。”我直覺得心頭一陣煩躁,在崖頂上面來回走動,坐立不安。反倒是瓊斯懶洋洋地坐在一旁,拿著一把砍缺了的長劍在岩石上不停地磨擦,一副無所謂懼的模樣。
到了午後十分,日耳曼人在經過了一天半的休整以後,再一次地衝了上來。在看到手裡揮舞著明晃晃的利刃,嘴裡嗷嗷直叫的日耳曼人拐過那道拐角處的時候,我抬起右腳一腳踢飛了身前支撐著岩石的那根樹枝,重達百多斤的巨石立即翻滾而下,撞向迎面撲來的日耳曼人。滾動的巨石帶著驚人的聲勢,以強大的衝擊力撞飛了跑在最前面的倆個人,頃刻之間就將他們砸下了懸崖。跟在後面的日耳曼人在躲過一劫以後,高舉著手中的戰斧、長劍,在同伴的聲震巍谷的慘叫聲中猛撲了上來。
面對著瘋狂衝將上來的日耳曼人,我緊握著劍把的指節已經發白。振起手中早已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