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任何人靠近或離開。然後以儲君的名義請哈米兒來近衛軍團議事,去吧。”
“是,將軍。”思萊尼終於得到了立功的機會,兩眼發光地大聲領命而出,急衝衝帶了一隊重灌步兵衝出營去,轉眼間便消失在茫茫雪花之中。
我望著一群人消失的方向,笑罵道:“這小子,當真是隻想著殺敵立功,如果哈米兒身上多了些不必要的傷痕,看老子回頭怎麼收拾你。”
我戴上頭盔,對身邊的一名副官命令道:“我留下一個大隊給你守衛大營,一旦看到城內有狼煙升起,你就率領這個大隊封鎖羅馬城內的所有路口,禁止近衛軍以外的人透過。其餘兩個大隊隨我一起去元老院,將那些勾結叛軍的老傢伙統統抓起來。”
然後我回頭對身前的重灌步兵吼道:“第一大隊留下守衛營地,第二、三大隊跟我去元老院抓人。出發!”
“是,將軍。”豎立在風雪中的眾多軍士齊聲回應。
我從斑尼手中接過戰馬的韁繩,吩咐他留守大營,然後翻身上馬,率領兩個大隊的重灌步兵開拔出營,浩浩蕩蕩地向尤莉亞大會堂而去。
原本進入元老院的議會是不允許帶一兵一卒的,就是進入議會的貴族也不得夾帶兵刃入內。但是由於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和元老們又是相互較勁,誰都不服對方,因此我一狠心,乾脆來個武力示威,這兩個大隊的兩千人馬就是要把元老院的尤莉亞大會堂團團圍住,迫使那些頑固的羅馬元老們想我低頭。如果說在會堂之上元老們會玩什麼花樣,使出詐降的招數來騙我,那麼我提前分兵解除羅馬嘗防軍的武裝就將元老們所依賴的反抗希望徹底的瓦解掉。沒有了牙齒的老虎只是一件威風猶存的裝飾品而已,對我來說將不再有任何地威脅。
雪花飄舞,戰雲密佈,曾經號稱世界第一繁華街道的尤加里烏斯大街已經是風過殘雲,不再有往昔繁華的風采。冷冷清清地街道上堆滿了積雪,上面鮮有行人的腳印;只有在街道的兩邊,偶爾有羅馬民眾丟棄的物品在積雪的掩蓋下呈現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我在馬背上抬眼望去,這些形狀怪異的積雪和建築物上垂懸於房簷下的冰枝融合在一處,組成一幅奇特的畫面。這情景和我在條頓堡遇到的情況決然不同,當地的居民面對在面對叛軍之時,無不包卷細軟四散逃命,生怕跑慢了就會死於叛軍的屠刀之下;可是在羅馬的大街上卻看不到逃難的人群,出現在大街上的全是軍人,而所有的羅馬平民全都躲在家中閉門不出。也許在他們心裡,這羅馬城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據點,要麼等待我們戰勝叛軍慶祝勝利,要麼等待城破之後被叛軍屠殺。冷冷清清的被冰雪淹沒掉的長街便是羅馬人的心情最好的寫照,而這種面臨絕境的絕望心態與我目前的景況完全相同。我坐在馬背上面對著漫天風雪,對羅馬人此時此刻的絕望心態深有感觸和體會。
奔跑的馬蹄將街道上的積雪向後踢飛,在兩千近衛軍的簇擁下,快速透過了這條尤加里烏斯大街,然後將羅馬廣場邊上的尤莉亞大會堂團團圍住。守衛在尤莉亞大會堂前的數十個守衛楞在當地,驚恐萬狀地望著面前的近衛軍佇列,沒等領頭的守衛軍官上前交涉,就被突前的近衛軍一擁而上解除了武裝,一連竄地趕下了尤莉亞大會堂前的大理石臺階,捆綁之後丟在了一邊。
我翻身跳下馬背,環視了一下尤莉亞大會堂四周的情況,然後命令帶隊的軍官嚴加防範尤莉亞大會堂附近的情況,徹底封鎖這座議會所在地——元老院。
“將軍,要不要衝進去?”跟在我身後的第二大隊指揮官阿爾貝尼尼上前兩步,在我耳邊低聲問道。
“不用,你就帶著士兵在外邊控制局面就行了。怎麼說這裡也是元老院,我得給這些羅馬的公民們一個機會不是?”我斷然拒絕了軍隊的粗暴習慣,將骨刀解下來交給自己的一名親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