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當然重要!你是知道莊律師想追求我,所以才興起追回我的念頭吧?你不是真的在乎我、希望我回去,你只是不想讓莊律師追我。我就像一根你啃過的肉骨頭,即使你不要了丟在地上,也不許別人去撿……”
“你在胡說什麼?”辜宇臣被她莫名其妙的推理弄得哭笑不得,“肉骨頭?你這是在汙辱你自己,還是在影射我是狗?你有這些荒謬的想法,是不是莊大偉跟你胡說了什麼?”
他想到這個可能性,肅殺的眼凌厲地眯起。
“不是!”楊嫸芸搖頭。“他只告訴我他辭職以及和你談過這件事,其他的是我自己想的。但那也是事實,不是嗎?”
“當然不是!”辜宇臣不敢相信她真有這麼荒謬的念頭。“我想挽回你,和別人想追求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若是不在乎她,他管誰要追求她?就是因為領悟到對她的依戀,他才決定挽回這段婚姻。
“那你為什麼想挽回我?”她又質問。
“我剛才說過了,是因為——”
“因為你發現自己弄錯了?這些我已經瞭解,現在我只想知道,你愛我嗎?”
過去四年,她從來沒有問過,但是今天她執意問個清楚。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辜宇臣避而不答,他覺得毫無意義。
口頭上說得天花亂墜就是愛嗎?以行動來表現不是更實際?
“你不想回答,是因為你回答不出來,你根本不愛我,我說得沒錯吧?”
辜宇臣緊抿著嘴不說話,懶得在口頭上爭論這個沒意義的話題,而楊嫸芸卻認為他是預設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她早該知道,她對他沒有任何意義,說要挽回她,也不過是一種莫名的意氣之爭罷了。
見她擅自將他定罪,辜宇臣真是又急又氣,忍不住反唇相譏。“那你呢?你又愛我了嗎?當初我說要離婚,你可是半滴眼淚也沒掉,痛快地答應離婚!”
現在他才知道,原來當時他也很受傷,雖然是他先提出的,但是發現自己的妻子對自己沒有半分不捨,答應得輕鬆痛快,那滋味還真是不好受。
“你想知道我有沒有掉眼淚?好!如果我告訴你,你提出離婚那晚,我痛哭一整夜沒睡,還必須在你起床前,先用冰塊敷眼一個小時才勉強消腫,你是否會滿意一點?”她語氣顫抖地問。
辜宇臣聽了,臉色一變:心疼又愧疚地說:“我不知道……你沒有告訴我!”
“告訴你能改變什麼嗎?我也有我的尊嚴,不要認為別人的心都是鐵石做的,不會痛!”
“我沒有這麼想!”辜宇臣微惱地低吼。
“還有如果我再告訴你,其實我很愛你,你是否會更高興一點?”
她不管辜宇臣詫異的表情,含淚嘶喊:“是的!我愛你,打從嫁給你之後,我就不知不覺愛上了你!”
“嫸芸……”聽了她的告白,辜宇臣只覺驚喜萬分。
原來她一直愛著他,而他卻不知道——他真該打!
“可是我的愛對你而言,毫無意義!”他還來不及說什麼,她又接著說:“曾經我以為自己很幸福,能夠陪伴在心愛的人身邊,為他生兒育女,看著他,我就會覺得很滿足。我也以為自己的一生,就是如此平靜地與他度過,可是有一天,他突然告訴我,他要和我離婚……”她顫抖著,哽咽得說不下去。
“嫸芸——”辜宇臣歉疚地喊她,他以為她也對他沒感情,從不知道自己傷她這麼深。
“他說他愛上別的女人,而他從沒愛過我,我只是他的妻子——奉父母之命所娶的妻子。”楊嫸芸的淚水不斷淌流,眼神空洞地繼續說道,把這些日子的悲傷與委屈全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