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能撼動了。”周籌吸了一口氣,“有的時候我也會像瓊斯一樣去懷疑,我們選擇讓安森來維持那個世界的平衡,是對還是錯?”
“你累了,不需要再想更多。我們會在休斯頓待兩天,大家累了這些天,都要休息一下了。後天返回紐約。”
“謝謝。”
新聞媒體永遠比風速還快。MASSIVE在美國是新崛起的聲名赫赫的大集團,充滿了神秘感與活力。紅蠍是它幕後股東的訊息被壓下來了,但是科爾西恩被捕對它的股價造成了不小震盪,緊接著CEO威廉古德溫又卸任接受審訊,如今馬林這個繼承人剛被爆料出來緊接著又成為FBI和國際刑警的追捕物件,外界都在猜測,MASSIVE要完蛋了。
馬林的照片出現在晚報上,媒體的評論幾乎如出一轍,那就是這樣一個宛若天使富可敵國的少年竟然是遊輪上爆炸案的嫌疑人。
周籌第一次自己走進一家四星級酒店,訂了一間房間在柔軟乾淨的大床上好好睡上了一整天,直到日暮時分才醒過來。
床頭的電話響了。
“喂……”周籌揉了揉頭髮,他以為是酒店的客房服務什麼的。
“我差一點失血過多而死,你卻睡的很香。”安森的嗓音如故。
周籌翻了個身,把電話掛了。
不到十秒,電話又響了,周籌任由它響著。但是電話響了整整五分鐘,周籌在拔電話線和接電話中選擇了後者。
“你還想說什麼?”
“……我想你。”巧言令色的安森,說完這句話之後,竟然也沉默了。
“你在哪個醫院?”周籌問。
“傑克考文綜合醫院。”
“嗯。”周籌掀開了被子。
“你不問問我在那間病房?”
“最昂貴,保鏢最多的那間。”周籌結束通話了電話,優哉遊哉去浴室洗了個澡,到樓下餐廳吃了份牛排才攔了輛計程車去到了那家醫院。
安森的病房豪華得堪比五星級酒店,甚至還放著他最愛的巴哈。此時他正靠坐在床上,閉著眼睛,輕哼著調子,一點沒有被人暗殺的心理創傷。
“感激上帝,你沒有在病房裡抽雪茄。”周籌靠著房門嗤笑了一聲。
安森微笑著睜開眼睛,“我以為我要這樣等你另一個二十四小時。”
周籌帶著一大束淺黃色的菊花來到安森面前,“慶幸吧,這是我第一次送花給男人。”
“哦,淺黃色雛菊?不是應該放在我的墓碑上嗎?”安森接了過來,抱怨著說。
“很適合你,想要殺你的人太多了,遲早會用上。”周籌隨手拉過椅子,坐在安森的床邊。
“你不問問我的腿傷怎麼樣了?我流了很多血。”
“你活生生在我的面前,我也沒看見你定製輪椅柺杖之類的東西,看來那顆子彈沒打中你的骨頭。”周籌瞟了一眼安森床頭的報紙,又是關於馬林的報道。
“你真瞭解我。”安森無趣地搖了搖頭,隨即又看向周籌的眼睛,“其實我的腦海中一直有一個困擾,在我血流不止的時候,在我被推到這家醫院,哪怕此時此刻。”
“什麼?”周籌架起腿,閒適的姿態。
“你是否曾經對馬林霍曼心動過?我看了那段在喬伊艾爾蘭德的VIP室裡的錄影,馬林看起來很有誘惑性,對吧?”
“你想問的是,我和馬林進入那間房間之後,發生了什麼。”
“是的,馬林他有著那些有錢人喜歡的金髮,柔軟而纖細。我不得不說這種品味很低俗,就像暴發戶喜歡黃金。他的面板也很白皙,就像中國的白瓷。但是男人如果白的像女人那不如直接去找女人就好。還有他刻意的那些引誘性姿態,我想他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