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就聽到自己看起來最乖巧的一個弟弟繼續說著。

&ldo;那就只能再喝點藥了，恢復並不是越快越好的。&rdo;

布魯斯的下頜收緊露出一抹憤怒的弧度。

提姆看向伊凡的眼神裡卻帶了一點若有所思。

至於他剛剛有沒有聽懂伊凡在說什麼?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韋恩家的成員，沒幾個不精通幾國語言的，更何況家裡還有個女孩子現在還在hk，就算不精通，那也會瞭解一些的。

伊凡將傑森帶回房間去檢查了，倒不是說在客廳不能，只是他還是想要跟小少年有單獨的空間的，畢竟傑森在冷靜下來之後，似乎不太樂意搭理布魯斯了。

甚至躲開了布魯斯伸過來想要揉腦袋的手，這是傑森回家之後第一次拒絕布魯斯，男人的臉色當時就不太好。

那隻手甚至懸空了有足足三秒，才像是被火苗灼燒到了一樣收了回去。

&ldo;唉。&rdo;一翻手從包裡掏出一瓶藥劑，算是常備藥，穩定情緒用的，將水晶瓶往傑森手裡一塞，看著小少年熟練的喝藥的動作，伊凡的眉頭皺起，&ldo;這樣不是個辦法啊。&rdo;

已經穿戴整齊的其他人齊聚蝙蝠洞。

布魯斯的眼下的青黑遮掩不住，他其實一夜沒有睡，在回到了韋恩莊園之後就一直在傑森的房間裡，坐在床邊看著已經進入睡眠的小少年的，直到晨起的微光亮起，他的孩子睜開眼睛，阿爾弗雷德推門進去，他才被趕回了自己的房間。

昨晚發生的事情一幕幕還在他的眼前回放，耳邊還似乎有尖銳的嘶啞的刺耳的狂笑聲迴蕩，被孩子還活著的驚喜暫時掩埋的痛苦捲土重來。

那張慘白的臉血紅的嘴唇之間吐露出的世間最為惡毒的話語，讓即使是作為蝙蝠俠那一面的他是真的想在那一刻親手擰斷那個傢伙的脖子。

【&ldo;哈哈哈哈!小蝙蝠你終於來找我了!&rdo;

那雙藏著惡意的眼睛劃過甩著卡里棍的夜翼，卻定在了羅賓的身上，&ldo;哦小鳥&rdo;

回答他的是羅賓抬起的腳的用力一踹。

蝙蝠俠沒有阻止。

夜翼的目光是多米諾面具都遮不住的兇惡，&ldo;joker!&rdo;他的恨意藏在牙齒之間，&ldo;你有什麼計劃?&rdo;

&ldo;哦!&rdo;小丑咧開嘴大力地上揚著，嘴角幾乎要到耳朵根，&ldo;什麼計劃?哈哈哈哈哈!計劃!小丑有很多計劃!倒是小蝙蝠跟他的小鳥們有什麼計劃嗎?!&rdo;

他的聲音忽高忽低，聽上去直刺人的腦袋。

夜翼甩卡里棍的手忽的一頓，他猛地彎下腰，一把拽住了小丑的束縛衣，多米洛面具上白色的眼周部位跟小丑的眼睛對視著，&ldo;五年前!&rdo;

小丑的笑聲忽的止住了，他難得有這樣正經臉色的時候，他就維持著這樣全身被束縛衣束縛著的被夜翼拎著的姿態轉過頭，看著蝙蝠俠，又看了看摩拳擦掌的羅賓，又回頭看了看目露兇光的夜翼。

他再次扯開嘴角。

&ldo;你知道了?&rdo;小丑用跟他的表情不一樣的冷淡聲音開口，他似乎想要從蝙蝠俠那張只露出下巴的臉上看出點什麼，忽然他的聲音裡透出誇張的愉悅，尖叫幾乎要將瘋人院的房頂掀翻，&ldo;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了對不對?!你知道了!!哈哈哈哈!&rdo;

蝙蝠俠捏緊的拳頭吱嘎作響。

羅賓的眉頭微微挑了挑，他站在蝙蝠俠的身後，看著這間簡單到簡陋的瘋人院病房裡發生的一切。

&ldo;那隻小鳥!哦，那隻可愛的小鳥&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