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讓席君買釋出命令;召集四方的戍衛軍;再下令讓那些歸附大唐的部族過來助戰。
于闐城這裡則開始了重建工作;于闐城為西域重鎮;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只要守住了這裡;大唐的援軍就能源源不斷的到來;在這裡集結。
帥府之內;杜睿此刻正站在地圖前;打量著一副巨大的軍用地圖;眉頭緊擰著;久久不語。在他身後;席君買和一眾將領個個擰著眉頭;盯著杜睿;欲言又止。
于闐城解圍已經五天過去了;杜睿既不進兵;也不派人四處探查;每日裡只是盯著這幅地圖看;似乎裡面存在著什麼驚天的大秘密一般;眾將雖然不解;可是出於對杜睿的信任;也不好再請命出戰;只能內心焦急的等待著;然而一個個都在為龜茲的蘇定方擔心。
“大帥”最終還是席君買忍不住了;一咬牙;小心翼翼的喚道。
“嗯。”杜睿扭過頭;盯著席君買;問道:“席將軍有何話講?”
“大帥;這都已經五天了;龜茲那邊情況不明;萬一”席君買提醒道。
杜睿一笑;道:“放心龜茲那邊不會有事;蘇定方手上有十萬大軍;再加上秦用在外不斷襲擾;他要是還收不住龜茲的話;他就不是蘇定方了”
“大帥;可是如今四方的援軍到了不少;那些部族也派了族中的青壯前來助戰;我們是不是該向龜茲出發;解龜茲之圍;再等下去的話;末將只怕會出了意外”席君買一咬牙;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龜茲被圍月餘;戰事定然異常艱苦;即便不是身臨其境;也能看的分明;于闐這裡的苦戰就是個例子;龜茲那邊的局勢只怕比于闐這裡更加艱難。
“是啊;大帥;不能再等下去了”
解龜茲之圍;是眾將的心聲;只是礙於杜睿;不敢多提;此刻見席君買已經說了;頓時齊聲附和。
“解圍?”杜睿輕聲道;“本帥能不急著解圍嗎?”
“大帥龜茲危急;日夜盼望援軍;如今于闐城圍已解;當速速發兵;救援龜茲啊”席君買急道。
此刻內心最為焦急的就是他了;他經略西域多年;深知龜茲城的重要性;如果這座重鎮被大食人攻克的話;龜茲以西的大片領土;將不復為大唐所有;他身為安西都護府的都督;豈能不急。
杜睿聞言;知道再不和他們解釋一番的話;只怕這種不滿會越來越深;到時候萬一眾將心中有了芥蒂的話;到了戰場之上;可都會被不斷的放大;成為左右戰局的不利因素。
將眾將都喚到了近前;杜睿的手指在地圖上的龜茲一點;道:“眼下的龜茲;已然成了一個巨大的兵營;在這裡聚集的大食軍隊不下四十萬;我們若是眼下去解圍的話;將有一場苦戰;即使我們解了龜茲之圍;我們要付出不小的代價;這個代價是我們所不能承受的”
眾將聞言;紛紛漠然;大唐雖然軍力強盛;然而由於疆域過於遼闊;需要駐守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機動兵力嚴重不足;如果在此一戰;就損失巨大的話;大唐確實承受不了;要知道;此前的蔥嶺一戰;已經讓大唐的精銳禁軍損失慘重了。
而且易布拉西?默罕默德是阿拉伯帝國曆史上的傳奇總督;對於這個人;杜睿前世讀史;也有所瞭解;其人心狠手辣;才智非凡;膽量過人;如今既然那集中重兵圍攻龜茲;在那裡的大食軍隊必然是他麾下最為精銳的軍隊;杜睿率領的唐軍雖然了得;遇到這些精銳;未必能討得了好。
杜睿一到西域;之所以能先敗納齊亞;再擒蘇克;全都是因為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此刻那些大食敗軍;定然已經將蘇克在於闐戰敗的訊息帶給了易布拉西?默罕默德;再想來一次突然襲擊的話;已經不可能了。
在對方重兵有所防備的情況下;兵力上又不佔據優勢;想要取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