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弟這般情熱,本事一樁好事,可若總被這般放浪盯著,卻也要吃不消了!
而後終究忍耐不住,瞟了個白眼過去,也被人當做了媚眼兒,反笑得更讓人心亂,他只好放下手裡的玩意,瞪眼看去:“蓮弟,你轉過一邊兒去!”
楊蓮亭可不覺有甚麼不對,這天大地大,天皇老子最大,只是便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沒叫人不能看老婆的道理。不過他老婆這一眼看來,當真是風情萬種,讓這楊蓮亭忍不住笑著去抓他手,在嘴邊親了又親:“教主,這就來調理身子罷。”又露出些委屈神色,“我都為你忍了這些時日,你就捨得麼……”
東方不敗頭回見這人如此無賴,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想想兩人如今和好如初,夫妻之事原是理所應當,確是不能讓人苦忍,就不做人,只當認了。
楊蓮亭見狀大喜,撒歡兒似的就跑出去,不多時弄來熱氣騰騰一桶熱水,又去給老婆寬衣解帶,討好道:“先洗個熱水澡罷,也舒坦些。”
東方不敗是被服侍慣了的,難得楊蓮亭主動,就張開兩手,任他胡亂抓下他衣裳,又輕輕一躍,落入水裡,幾若無聲。那水汽模糊了臉,他回頭一笑,就把那楊蓮亭三道魂兒勾飛了兩道。
楊蓮亭一咬舌,才生生忍住,再看那人還在往這裡飛眼兒,胯|下一緊,就恨不得過去將他就地正法。好容易轉過身,他夾著腿跑得更快,前後換了新床褥,再用滾水燙過玉勢,把手也是洗了又洗,直把那冊子上所言事前諸項都做完了,才走到桶邊,把手探進去一通亂攪。
東方不敗前頭逗他蓮弟,被人逮著了連忙後退,卻被這作亂的手左摸一把、又捏一下揩油,是一邊躲閃,一邊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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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河蟹原因,此處掐去若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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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額頭青筋跳了又跳,忍得是欲|火狂燒,終究還是長嘆一聲,過去躺在他老婆身邊,咬住那耳珠說道:“待你調理好了,看我饒不饒你!”
東方不敗體內玉勢滑潤,並不覺難受,聞言一笑:“那近些時日,還要讓蓮弟擔待一二……”
盈盈好女
自楊蓮亭訴了衷情,東方不敗也不是個矯情之人,他既心愛蓮弟,而蓮弟似也愛他,自然一雙情好,無需多疑。只是東方不敗嫌他之前語意不明,害他傷心,少不了要趁機耍弄耍弄,就看他一面抓耳撓腮、一邊面紅耳赤,也是趣味。
楊蓮亭這個莽漢子,被心上人這般逗弄著,當真是有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只是上輩子表現不佳,唯恐這回又得罪了他,只得強作忍耐,日日煎熬。偏生每晚還要與那東方不敗做個調理,更是難上加難。他折騰得難過,卻不願讓旁人插手,也只好自受罪了。可是畢竟血氣方剛,楊蓮亭挨不住就央他老婆以手給他侍弄,若是被拒,便自躺在旁邊胡亂擼擼,有時東方不敗見他可憐,心裡一軟,便也親自為他服侍一回。
這般幾次,楊蓮亭算是瞧出來。東方不敗這人既是愛他陽剛威武,又因他小他頗多、對他很是憐惜。他便不時服個軟,偌大的男人做那般委屈情狀,就能得些便宜。
再說楊蓮亭離不得他老婆,自然也做不成香主,他早想好要去多了黃衫護衛統領位子,也不必去下頭苦熬。
又過得數日,楊蓮亭清早起來正與那東方不敗過招練武,卻見那尤總管在外頭叩門,說的卻是聖姑求見。
兩人便住了手,東方不敗奇道:“任盈盈?”這教中能得稱“聖姑”者,可不就只有她了麼!他這些時日過得快活,早將她忘得乾乾淨淨。
卻聽楊蓮亭獰笑道:“那個小賤人,我還未想到如何處置於她,她卻送上門了!”
東方不敗忙走過去,輕輕撫他胸口,柔聲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