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微微挺身,雙臂也環住身上粗漢的頸子,軟軟說道:“便請大爺品嚐……還望大爺憐惜……”
楊蓮亭就一口叼住他胸前一枚硃紅,啜吸起來,是用舌頭捲住了紅珠,一圈一圈**不住。這一下一下,吸得東方不敗連連發顫,只覺得一股痠麻自心口竄起,遍及全身。情熱直衝上頭,一時燥熱難當。若非被人牢牢壓住,恐怕就要和那缺了水的魚兒一般彈跳起來,卻終是困在了情郎懷裡,扭得有如一條白蛇,真真是要癲狂了一般!
看懷中美人動得如此漂亮,楊蓮亭心裡也是得意。他只想道,在床下時他老婆身為教主,好一派威嚴氣度,又喜愛作弄著他,實在讓他這夫君沒得面子。可到了床上,還不是他想怎麼罰、就怎麼罰麼!楊蓮亭咧嘴一笑,他如今倒有了個好主意,如若老婆再不聽話,就帶了他到床上來,做夫君的能讓老婆下不了床,才是真有雄風呢!
想罷便更加用力,楊蓮亭把一枚紅珠吮得水水潤潤,末了覺著冷落了另一邊,就轉過頭去,把另一枚硃紅含住。卻也沒忘了前頭那顆,以手指捻之。兩邊齊用,玩得是愛不釋手。
東方不敗細細喘氣,香汗如雨,他想要讓蓮弟停了這折磨,可當真慢一些兒,又不滿足了。楊蓮亭腦袋在他兩邊吸來咬去,正覺十分趣味,東方不敗身下卻耐不住,已然溼漉漉流出許多水來。
楊蓮亭自然嗅著這氣味,齜牙笑了一笑,順著他胸口一路咬下,滑過那片平坦小腹,舌尖開始繞了他那小巧肚臍打轉兒。
東方不敗身子一僵,數道熱流全然逼近下方,他手指捏成了拳頭,掐得是掌心疼痛,情火卻愈是旺盛了。
楊蓮亭舔完下腹,繞過那稀疏草叢,來到他從前不曾細看之處。
那是一根與小指粗細長短相若的玉|柱,微微地翹了起來,頂頭還滲出一點瑩瑩水光,端的是好看非常。比起尋常男子那處可都要玲瓏多啦!可楊蓮亭這時卻停了一停,將目光移往玉柱兩側,果然兩邊各有一個烏疤,傷口平滑,顯然下手利索。
楊蓮亭也是與東方不敗處了許久方知,原來要練那《葵花寶典》須得削了兩粒睪|丸,才能導陰梳陽,使練功者不會走火入魔。他以往只覺得怪異,不敢多看,如今卻既是心疼,又有慶幸。
心疼的是他老婆為了練功受了好多苦楚,慶幸的則是如若他老婆沒練這功夫,恐怕兩人也沒這段緣分了。
看了會子沉下頭,楊蓮亭舌尖捲起東方不敗那物,在口裡輕輕一吮,就覺口中之物連顫了兩顫,軟了下來。東方不敗長長吟哦一聲,媚音兒一個揚起,跟著婉轉而下,身上的紅暈卻更濃幾分。楊蓮亭舔一下唇,把那軟軟一根吐了出來,手掌慢慢往他臀後揉去。
東方不敗可從未嘗過如此美妙滋味,更不曾料到蓮弟竟會**他那汙濁之地……想當初他自殘軀體,自個也嫌棄那處難看,可如今看來,蓮弟卻是不嫌棄他的。只想道,蓮弟待我,果然是真心一片……
他心裡感動,慢慢睜開眼來,就見他蓮弟滿頭汗水,正伏在他身上作怪,身後更被人揉捏得直髮疼。再悄悄往這漢子胯|下看去,只看到一尾紫龍抵在榻上,早已猙獰得不行,可卻無人照管,實在有些可憐。
東方不敗曉得楊蓮亭是為他忍耐,很是心疼,後想起適才之事,心裡一橫,將手插|進那楊蓮亭頭髮裡,把他那顆大頭拉將起來。
楊蓮亭兀自吮得高興,不料頭上一股大力襲來,他以為是老婆哪裡不快活了,就抬起頭看他,眼裡盡是慾火,湊過去問道:“好教主,你推我作甚?”
東方不敗飛他一個白眼,嗔道:“你先起來!”
楊蓮亭皺眉,他可還未爽快夠呢,怎能起得來?可東方不敗心裡羞窘,只恐再躊躇一時,就要臊得不敢動了。手裡就多用了幾分氣力,把楊蓮亭一把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