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種情況只能說明,紅衣教士伊曼就在他們身後的房屋之內。
普通的小屋之內,此刻已經被佈置得富麗堂皇,只見多餘的飾物早就已經被清理乾淨了,地面上鋪著大紅色的地毯,在地毯的中心之處放著一個拳頭大小的水晶球,在水晶球的裡面,陳森正淡淡的笑著。
“就是他嗎?”坐在上座的伊斯貝爾殿下微微的皺著眉,“這個魔法師看起來最多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如果向民眾解釋,這個人就是六年來在帝都不斷製造災難的黑暗魔法師的話,能有多少人相信?”
“尊敬的陛下,我想你錯了。。。。。。”
一個站在水晶球附近的中年男人淡淡的說著,他穿著一件大紅色的教袍,手上捧著一本古老的《聖典》,因為信仰虔誠的關係,他頭上的頭髮一起全部都被剔除了,模樣有點類似陳森前世見過的和尚,但是卻有一點不同。
這個男人,大概有一米八高,面板是一種蒼白的透明色,但是這種肌膚並沒有減少他的任何東西,反而給他的身上帶來了一種難言的神秘氣息。
無疑的,這個人就是紅衣教士伊曼大人,也是神聖教廷在諾拉帝國的最高代表人,不管是教廷的任何事情,在這個地方他都有代教皇行事的權利。
這個男人,垂著眼睛看著眼前的水晶球,然後伸手在上面隨意的一抹,畫面隨即被拉進了幾分,使得在座的幾人都能夠更加清楚的看到陳森的表情。
“如您所見,這個男人的相貌只有十七八歲,但是他的實際年齡恐怕並不止如此吧?那麼誰又能否認,他就不是那個不斷製造災難的兇手嗎?關於這一點,我想坦西伯爵大人應該更加的清楚吧?”
說著,他看了看下座的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那個男人快速的站了起來,對著上座的兩人微微的一躬身才說:“尊敬的陛下,尊敬的伊曼大人,根據我得到的線索可以分析出,這個男人就是這些年來一直在製造災難的邪惡魔法師。”
伊斯貝爾殿下輕輕的“哦——”了一聲,然後又示意他說下去。
坦西伯爵走上前了幾步,到了大紅地毯的中心伸手指著畫面上的陳森說:“陛下,昨天晚上北城的傳聞您也應該知曉了吧?”
伊斯貝爾殿下輕輕點頭說:“這個我還是知道的,今天早上就已經有人來向我報告,在北城附近又發生了事件,只是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有關係,”坦西伯爵微微的一嘆氣,“根據這次事件的倖存者的證詞,正是這個男人把她的雙親至於死敵,而且,他還留下了關鍵性的證物。”
說著,就像是變戲法一樣,坦西伯爵慢慢的從他寬大的衣袖裡面摸出了一袋子金幣放在了水晶球的附近,然後說:“如您所見,我尊敬的陛下,這袋子金幣就是最好的證據。”
伊斯貝爾殿下來了興趣,他微微的一點頭,身旁的一個侍者忙快速的走了過來,把這袋金幣捧到了他的面前,他輕輕的解開了袋子的繩釦,然後從裡面掂出了一枚金幣看了幾眼,忍不住輕笑:“坦西伯爵,這不是帝國委託你們家族鑄造的新貨幣吧?怎麼成了他犯罪的證據了?”
坦西伯爵突然一笑,說:“陛下,正是這樣才是證據,因為這種新貨幣還沒有開始流通,目前只有我們家族的一些人有在試用,但是涉及到一些實踐性的問題,這些流通的金幣數量絕對不大,兩百金幣已經是一種很大的數目了,但是據我調查所知,只有我們家族的親兵隊長曆克曾經把這麼多金幣轉送給他人,而且那個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這位名為陳森的魔法師,陛下你不覺得,這就是證據嗎?”
伊斯貝爾殿下輕輕的點點頭,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頭,說:“但是,真的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剛剛送給他的東西,馬上就出現在了現場?而且,他還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