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防空導彈等。
這三種導彈,都是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單兵防空導彈。
劉國棟對這些單兵導彈愛不釋手,“老天,我只試過國產的。在瑪麗亞公主號上,老子身為專業人士,卻被憋在機艙,生生沒撈著過過癮。這回,我要大顯身手,讓你們幾個狗ri的好好看看,一個爆破專家是如何用導彈打飛機的!”
聽他這麼一說,虞松遠作為指揮員,倒覺得欠著劉國棟似的。他摸摸劉國棟的大腦袋,“國棟,這次有機會的話,一定先讓你過足癮!”
“老大,你可說話算數,別到時又讓我憋在機艙或駕駛室。”
話雖這麼說,在後來的戰鬥過程中,虞松遠到底還是沒有兌現他的諾言。後來,由於他和劉國棟深陷敵後,書寫了另一段傳奇,卻再一次錯過了與直升機編隊的直接對抗,劉國棟到底沒過上這把癮。當然,這是後話。
選擇好武器,這五個“清真之國”青年,將行李搬上越野車,分乘兩輛m國通用公司生產的山地越野車,與毛蟲一起,連夜駛出伊斯蘭堡,順著公路向白沙瓦進發。
伊斯蘭堡的夜晚靜悄悄,路燈把城市照得朦朦朧朧的。這裡是豪宅區,人本來就少。才伊斯蘭堡時間晚上七八點鐘,街上除了偶爾轟轟隆隆駛過的汽車,很少能看到行人。
傍晚在機場時氣溫還在20度左右,隨著夜幕降臨,冷風習習的吹來,現在已經涼嗖嗖的。“蟲子嬸,這是首都啊,人都哪去了?”林濤邊駕車,邊不解地問。
“這裡和國內不一樣,路兩邊的別墅,都是私人買地後自已建的。這個區域住的都是大商人、大富豪、大家族、軍政要人、大藝術家等,每一家院子內都有大花園,公路上人自然會少。”毛蟲解釋道。
從伊斯蘭堡到白沙瓦,整個公路上都被來來往往的運輸車隊,擠得水洩不通。越是接近白沙瓦,戰爭的氣氛越濃厚。道路不時被擁擠的貨車堵死,走走停停,到瑙謝拉縣時,兩輛花花綠綠的貨車,發生了嚴重車禍,在喀布林河橋zhong ;yāng撞到了一起。
jing察正在想法搶救貨車駕駛室內的駕駛員,現場混亂不堪,亂吵吵一片。道路被活生生堵死了,橋面和橋欄也被車子撞壞。
這是個咽喉之地,在瑙謝拉縣城內,喀布河將小城一分為二,兩個城區的通道就這麼一道橋。橋上被事故車輛一堵,交通全部癱瘓,河道兩邊都積留了幾百輛車子,排出幾公里長的車流。
急也沒有用,老老實實地等吧。幸好小隊帶著充足的食物和水,累了就在車上坐著眯一會。就是上廁所太麻煩,司機們白天還注意一些,走到河堤底下方便。到了晚上,站在路邊綠化樹下,拉開褲子就尿,蹲下就拉。
毛蟲可麻煩了,只能一趟趟地走到離停車點一站多地的一個大巴扎內上公共廁所。大家被憋在這裡整整一天時間,橋面才修好暢通了。短短200公里左右的路程,他們只到第三天夜裡一點,才進入目的地白沙瓦市區。
劉國棟駕第一輛車,毛蟲坐在副駕駛座指著路。
夜sè中的白沙瓦,即便是深夜,依然喧囂和躁動不安。穿越老城區,來到新城區。公路邊,街道邊,樹叢下,到處都是零零散散的難民小帳蓬。夜sè中,不時能聽到零星的槍聲和爆炸聲。白沙瓦的夜,沉靜中隱藏著一股躁動、不安和殺機。
兩輛車都沒有開燈,路邊灌木叢中停放的一輛白sè麵包車,引起了劉國棟和林柱民的注意。因為那車的車輪下,分明輾著一個活生生的難民小帳蓬。小隊所有人,都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兒。空氣中,一股濃濃的殺氣,在黑暗中瀰漫著。
第五章 血腥見面禮
遠處的路燈影影綽綽,道邊的灌木及矮樹林內一片黑暗。
但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