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這個情況之後,華醫的表情立刻就嚴肅了起來,想起前幾日盛稷的那次昏迷,他的心裡突然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想。
為什麼蘇沫染和盛稷一起注射了藥物,卻只有他一個人昏迷了那麼久?也許不是因為發生了藥物反應,而是因為盛稷這個人格的抗拒,所以才沒有醒過來。
“隊長,你怎麼不喝啊,來我敬你一杯,謝謝隊長這麼多年的照顧了。”葉爍似乎有些喝醉了,拿著酒杯笑呵呵的看向了盛稷,嗓門也發了起來。
聽著葉爍的話,盛稷的眉頭皺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開了口:“我不能再喝了。”
“怎麼可能,你才喝這麼一點。”張朝陽不滿意了,早知道盛稷能喝現在的五六倍,還不會喝醉。
“就是,你開什麼玩笑呢。”張海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也接了一句。
他們從十幾歲的時候就在軍營裡摸爬滾打了,對方的底他們早就摸的一清二楚了。
見到是在躲不過去了,盛稷也不在推脫了:“咱們這樣子喝也沒有什麼勁,咱們玩牌,誰輸了誰喝。”
“好啊。”
“來來來。”
等到蘇沫染和肖榕給安世祐昀洗完出來,外面的牌局已經擺了起來。
“你們居然聚眾賭博,這樣是傳出去,肯定是大新聞。”肖榕現在蘇沫染旁邊滿臉驚訝的開了口。
“我們了沒聚眾賭博,這是小賭怡情。”聽到肖榕的話,張晉眼睛盯著牌回答著她的問題。
“那你們賭得有多小?”肖榕走到張晉身邊詢問道。
“誰輸了誰喝一杯酒。”張晉說話的時間還出了一張牌。
然後就在這一瞬間,盛稷把自己手裡的最後一張給出了出去:“我贏了,你們都輸了,喝!”
願賭服輸,這點小遊戲他們還是玩的起的。
但是讓蘇沫染意外的是,他們不是拿著旁邊的小酒盅,而是拿喝紅酒的高腳杯,她不由得把目光放在了旁邊沒有參加到戰場的女士身上,詢問著情況。
但是她們都是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
後面的幾局也都是盛稷贏,這不由得讓其他的人不滿了起來。
“靠,這都第幾局了,怎麼都是盛稷贏。”張海林看著手裡的牌,瞪大了眼睛。
“能力問題,你們太弱我能有什麼辦法。”盛稷不屑地開了口,然後立刻扭頭眼睛亮晶晶的望著蘇沫染,似乎是在希冀著她的鼓勵。
瞧著盛稷的模樣,蘇沫染抿著唇笑了笑,還順便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真是厲害!”
被親了的盛稷立刻就得瑟了起來,如果有尾巴,那一定會翹上了天。
看著盛稷的表情,有老婆的去找自己老婆獲取安慰,沒有老婆的人直接要跳腳。
就連以往溫潤爾雅的紀溪都忍不住了,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再來!”
“對,再來!”光棍一個的張海林也開了口。
這次再開局,大家不由自主的結成了聯盟,然後把目標都對向了盛稷。
雖然盛稷的牌技也不錯,但是也抵不過大家圍攻啊。
瞅著眼前滿滿的一杯酒,盛稷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蘇沫染忍不住的開了口:“要是不能喝就別喝。”
“不行,剛剛我喝的時候你都沒有阻止,你現在實在是太偏心了!”蘇沫染的話一說完,紀溪就先開口,似乎因為酒精,也不在太過於拘束。
但是聽到這話的盛稷就怒了:“哼,我老婆,偏心是理所應當。”
“呵,我怎麼記得沫染的老婆是歐陽胥!”紀溪好不退讓的反駁著。
此話一出,盛稷狠狠地瞪了一眼紀溪,然後又剜了歐陽胥一眼,端起酒杯,一口水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