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哪個達官顯貴帝王將相,根本請不動他,如果來硬的,既使被生硬的架到病人家中,他寧可抹脖子也決不給人看病。
還好魏中救好了開封的一個大官,有那大官給罩著,不管也誰,也不敢跟魏中來硬的了,再有錢有權的人,也得親自上門看病。
王金童怕焦欲騎在馬上一路顛簸再把蛋給顛散了,可是,不騎馬距離二賢莊又有三十里地,一路揹著他道是無妨,就怕耽誤了焦欲治病。
不是欣然想得周到,她從後院推出來一輛馬車,對孟子凡和王金童道:“你倆帶他坐車去吧,一個車趕車,一個人在車裡扶著他。
孟子凡笑道:”還是嫂子想得周到。“說罷接過馬車韁繩。
”滾,有點正形行不行,我現在揹著他多累,你還在那開玩笑,快點搭把手,把他扶車裡去啊。”王金童看著孟子凡在什麼時候都是不著調有些生氣。
二賢莊是個大的莊園,由此可見魏中靠著行醫確實賺了不少銀子,王金童一直以為魏中應該是年紀最少過半百的老頭兒了,誰知一見面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他頭戴綸巾,一身白袍,看著斯斯文文,卻瘦得嚇人,好像一陣風就能把他吹走似的。
“你這咋整滴的啊?怎麼都腫了?”焦欲躺在床上滿臉憂傷的劈著腿,魏中拿著個放大鏡,對著他的褲襠看著說道。
“。。。。。。磕著了!”焦欲有些羞澀的回答道。
“這個位置,你是咋磕著的啊?”雖然魏中才二十來歲,可是他家家傳醫道,他從五歲開始學醫,十多年裡真沒遇到過這事,已經迷茫了。
“你能別問了麼?”焦欲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咋整的,我咋看病,萬一錘子砸的呢?是不是耽誤醫治了,你必須把病情說清楚!”魏中看過病人無數,脾氣不是一般的火爆。
“劈腿,磕著的!”焦欲無奈的回答了一句。
“只是劈腿麼?”魏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著追問。
“。。。還大跳了。。。!”焦欲被問煩了,聲音有點大。
“到底咋回事?一次性說清楚!”魏中的口吻不容置疑。
“我先是大跳的,然後劈的腿!”焦欲按照順序說道。
“跳了多高?”醫生問道。
“半米!”
“小夥子功夫不錯啊,跳半米就給摔出這德行樣,真給你們江湖上行走的臉上抹黑?”魏中搖了搖頭,看著焦欲無比挖苦的說道。
“你治不治?”焦欲怒了。
“你等等。。。!”魏中衝焦欲說了一句,隨後去旁邊的抽屜裡面拿出一個夾子之類的東西,魏中左手拿著放大鏡,右手拿著夾子,對著焦欲的老二扒拉了兩下。
“疼麼?”魏中問道。
“疼!”
隨後又換了一個地方,接著撥拉一下,問道:“這樣呢?”
“疼。。。!”焦欲快被魏中搞死了。
“疼麼?”
“疼!”
“。。。。。。!”
魏中連續換了起碼不下二十個角度,不停的撥位著。
“你他媽別撥位了行嗎?我快被你撥拉反應了!”焦欲大叫起來,他是草莽出身,對著德高望重的魏中,說話也不注意分寸。
“恩,不用撥拉了,你這種病情挺罕見的,我給你開點藥!“魏中把夾子和放大鏡放到桌子上,隨後坐在椅子上慢慢說道。
“魏中,這傷嚴重麼?”孟子凡關心的問道。
“你沒看這孩子都快有反應了,能有啥大事?不過傷雖然沒啥大事,憑我的經驗,他腦子好像有點問題,我提醒你們讓他在我這再呆兩天,我好好給看看。”魏中小聲的對著孟子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