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和嶽魁,見一個穿著綠色披風的中年人,光著腳丫子,被綁在了一個凳子上。
這個人摸樣極慘,雙腿膝蓋上,顯然被點了穴,說不出話來,膝蓋骨被砍碎了,身體還被綁著。
穿著綠色披內的悍匪,張著嘴,喉嚨發出奇怪的聲音,王金童了一眼,頓時有些反胃,因為王金童已經到他留著鮮血的口腔,一片空曠,舌頭被生生剁掉。
“你是悍匪。”張鄉德解開他的穴道問道。
中年人吐了幾口血沫子,看著張鄉德,眼神桀驁,說話,也不能說話。臥室一片狼藉,明顯被翻過,王金童走了幾步,避開了地上的血跡,在床上翻著,可是什麼也沒找到。
“完了。”王金童腦袋嗡的一聲,最害怕的事兒還是發生了。悍匪抓到了,東西卻丟了,肯定是誰得人先來一步,把東西拿走了。
折騰到了半夜,王金童幾個人一無所獲,沒有辦法,只好把悍匪帶了出來,然後關在了李逍遙家裡的一個地下室,然後才陪著李逍遙去找中。
由於拿到悍匪手裡的東西,王金童幾個都啥心情睡覺,李逍遙乾脆帶著大家雲了麗春院,由姑娘一邊按著腳丫子,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聊著天。
“這個秦天霸,就是個禍害,等我得出空,回去研究研究他。”李逍遙洗完澡以後,渾身發熱,臉上刀疤通紅,越顯猙獰。
“他可不是一般人,玩江湖上那一套,人家是開山鼻祖級別的,說白了,人家在江湖上呆了二三十年,什麼風浪見過,咱們跟他整…太嫩。”張鄉德搖頭說道。
“張鄉德說得對,霍老大都發表啥意見,你還是別亂的好,你在江南的能量,在河東有一點作用,屁都不是。”王金童也贊同張鄉德的說法,話說的也挺直白。
“……”李逍遙見王金童和張鄉德口徑一致對他,也不再說話,只是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
“李逍遙,花有再開日,人無再少年…咱們可以讓青春折騰一點,但不能……”張鄉德把話說了一半,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人活一世,不求流芳千古。但也得野史留名…”李逍遙摸了摸臉上的刀疤,笑著說道。
“秦始皇也他媽是名人,趙高也是名人,一個號稱千古一帝,一個是閹臣弄權,哪個更好聽一些。”王金童閉著眼睛說道。
“當不了秦始皇,趙高也不錯,呵呵…”
“…你他媽淨扯淡…”
“行了,咱們事,爭論死了那麼些年的人幹嘛…過幾天,我親自送你們回去,正好看看乾爹,我怪想他的。”李逍遙打斷了王金童的話。
“…你他媽愛上哪,上哪。”王金童氣得翻了一下身,閉著眼睛,直接睡覺。
“呵呵…給你們這大哥好好按按…氣性大……”李逍遙燦笑著,對著王金童的那個姑娘說道。
“唉…”張鄉德嘆息一聲,挪著大屁股,翻身睡覺。
李逍遙己眨巴眨巴眼睛,也不知道想啥呢,最後淡淡的說了一句:“後面已經路……如何回頭……”已經“睡著”的王金童…身體抽搐了一下,張鄉德閉著的眼睛…睜開了,又閉上了……
五天後的下午時分,王金童幾人回到了東偏頭縣,焦欲帶著欣然,還有曹子傑和天養過接王金童幾個人。
欣然見到王金童,根本搭理,挽著鵲如意的手臂,而鵲如意把江南帶來的胭脂水粉遞給了欣然,倆人嘰嘰喳喳的,不知道上哪了。
王金童看到欣然無視自己而走遠的背影,恨恨地說道:“晚上回家別碰我……”隨後爬牆了一眼曹子傑和天養,齜牙問道:“在賭場呆的咋樣。”
“挺好的,大哥…”
“孟爺…想我…最近搞搞破鞋…有有考慮…接受我。”焦欲賤賤的挽著孟子凡的手臂,一個勁的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