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金童道:“掌櫃的對咱那麼好,咱怎麼也得給他嚐嚐啊,再說了,你不知道,以後這個任炳會為朋友而死,哥最佩服這樣的人了。”
王金童走出門去,看到院內相對平靜,他向著正門走去,正門處全是親兵把守,那陣式真是莊嚴而不可侵犯。王金童一閃身,又退了回來。
金不怕就笑呵呵的看著他,此時的院子內已經全部黑下來了,不過,興隆居通明的燈火,把這院落也照得朦朦朧朧。
王金童道:“看著沒,來大人物了,算了,咱就不進去了,咱倆上馬車上吃吧……哎?馬車呢?”
金不怕嘿然笑道:“給人了。”
王金童道:“你倒大方啊,是你的嗎你給人?算了,反正我也到汴梁了,咱們今天晚上就去趟皇宮”
金不怕一把奪過盤子,道:“去那兒幹什麼?”他拿起筷子開吃,可是卻吃得很慢,細細品味。雖然他很髒,可是,卻每次吃東西都細細品味,每次吃東西都拿筷子。
王金童道:“當然是找個人啊,我的本領不行,就得要你幫我啊,要不然幹嘛一路上讓你白吃白喝的一句怨言都沒有啊。”
金不怕道:“哼,老子不去。你事先又沒跟老子說吃你的還得有條件。”
王金童道:“哎呀,那哥一路上為你服務,你以為是稀罕你啊?”
金不怕道:“也許唄。”
王金童點了點頭,突然把盤子搶了過來,道:“你行啊,哥把這菜餵狗也不給你吃。”
金不怕道:“哎呀,威脅老子啊,你喂啊你喂啊,等你餵狗時,老子再從狗嘴裡搶。”
王金童:“……”。
突然,一聲尖叫,王金童抬眼望去,見興隆居樓上燭火透著窗欞紙,顯現出兩道身影就如同戲臺上的皮影戲一樣,那是一個女孩的身影,女孩來到窗前,後面緊跟著一個男孩的身影,可是,當男孩來到女孩面前,只那麼伸出手一拽的時候,女孩突然開窗翻身跳落了下來。
王金童趕忙把盤子一扔,飛身迎了上去,金不怕趕忙把盤子接住,拿起筷子開吃,他道:“這可是你不要了啊。”
”啪“
王金童正正好好接住了女孩,可是這向下的慣性實在是太大,王金童摟著女孩翻了好幾個個,方才坐了起來,可是身子剛剛坐直,窗內飛身躍出一團紅影。
紅影人還沒等落地,就衝著王金童頂頭擊去。
哎呀,這是什麼情況?王金童情急之下,又抱著女孩滾了出去,紅影雙掌落空,反轉身子站定身形。王金童此時才看清楚。
這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他身影逆光而立,一身絳紅色底色的金絲鑲邊長袍邊角囂張的隨風蕩起,腰間配著的世間少有的純正血玉。
少年抿著唇,一雙黑眸目中無人,眉飛入鬢,猶如刀削斧刻般的容顏,他道:”你是什麼人?“
”那個“王金童把女孩放平,因為女孩已經昏了過去,他沒有顧得上看女孩一眼,站起身,對少年道:”你還不道我是什麼人,為啥就下死手啊?“
這時,從窗戶上緊跟著又跳下一人,王金童還沒看清楚,他就已經來到少年身邊,道:”太子沒事吧?“
哦,原來此少年就是太子趙德昭啊,可是這人又是誰呢?王金童見此人二十多歲,身穿灰袍,腰繫黑帶,足蹬虎皮靴,長得稜角分明。
太子道:”師父,我沒事。“
那人突然看到了王金童,他二目如電,上來就要擒,他道:”你……“
王金童往後一退,做了一個獨臂擋車的招式。
這時,從正院呼拉拉跑過來許多親兵,親兵頓是把院子圍成一團,親兵們手拿燈球火把,立時把這院子照得光亮如白晝。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