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今兒是不是該發薪水了?”老人全是淤泥的臉,已經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從他嘴中露出的潔白牙齒,想象出他質樸的笑容。
“。下個月吧,。這月碼頭資金緊張。。”包工頭試探著,裝作為難的說了一句。
王金童到現在都弄不清,能租得起整個一個碼頭的大東家,資金再緊張跟你麻痺一個臭包工頭有啥關係?
“行。不急。”老人很諒解的點了點頭,扛起一麻袋哼著小曲,奔著十幾米遠的庫房方向走去。
包工頭看著滿是全是淤泥,頭髮花白,身材已經佝僂的老人,竟然鄙視的說出了一句:“傻b!”
二個月以後。
“小兄弟。銀子。。”老頭伸出滿是老繭的老手,有點不好意思撓頭,他感覺他總是催促包工頭,有點不仗義,如果不是他和天養兩人,已經身無分文,連吃飯的錢都有,他是不會提起的。
“再等等,再等等銀子馬上就撥下。。”包工頭繼續敷衍著說道。
“。好吧。,你彆著急上火的。”老頭還安慰了包工頭一句。
再次艱難的過了一個月,老人和天養已經,必須得靠著吃碼頭廚子做菜扔出發黴的菜葉子充飢,但就是這樣。他們依然堅持工作,老人扛麻袋的時候依然,哼著小曲,只是他的褲帶已經勒的不能再緊了。
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
一天晚上,老頭餓得發慌,想出去找一找吃的,他順著大街往前走,一家小酒館內,包工頭和幾個工地的人,摟著揉搓著一個娘們的屁股,一臉賤笑的走了出。
蹲在街角的老頭,看見了包工頭,隨即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說道:“呵呵,這小娃娃長的不咋滴,媳婦還挺俊。就是穿的有點得瑟。。”
老頭剛要走,這時那幾個娘們說話了。
“啊,啊。,玩玩不?一兩銀子。”紅色蠟燭門內的幾個娘們,看到老頭,以為這傢伙,是在用眼睛選人呢,。因為有很多人,都是從窗戶外面看幾眼,有相中的才會進。
所以這幫老孃們,掀著裙子,露出穿內褲的屁屁,一個勁的撩撥老頭。
“。操。窯子。。”老頭臉有點紅了。隨後低著頭,一溜小跑,回了工地。
第二天一早,碼頭上,老頭掐著腰,臉色挺難看的站在門口。
“幾個小兄弟,回了。”老頭笑了笑,隨後衝著,迷迷糊糊走過的包工頭,和跟在他身後的幾個工人說道。
“恩。你不幹活,在這站著幹啥?”包工頭挺厭煩的看了一眼老頭。
“。呵,不幹啥,我和我孫兒,不想幹了,想跟你結一下銀子。”老頭這次有不好意思,憨厚的笑容也不見了,他用簡潔的語言,壓住心中的怒氣。
“呃。快了,再等等,就這幾天。”包工頭依然敷衍。
“銀子?”老頭問了一句。
“恩,有。”包工頭點頭。
“那為啥,我昨天晚上,聽別人說,他們都發薪水了呢。”老頭繼續問道。
“跟你說錢,就錢,你咋不信呢。”包工頭有點不耐煩了。
“行,錢,是吧,我去找你們上面的東家問問,如果真錢,我啥都不說,收拾東西馬上就走。”後聽說,找東家是有人不忍心看著老頭被騙,昨晚偷偷告訴他的。
“找你麻痺,別給臉不要臉。”包工頭一把抓住老頭的肩膀,隨後剩下的幾個工人,圍住了老頭。
他本想直接等這匹活兒結束,他拿著銀子直接跑了,但是老頭髮現了。現在拖欠碼頭工人薪水的事,已經受到所有工人的關注,所以讓東家知道了,肯定得扒包工頭一層皮。
“拽我幹啥?”老頭怒了,虎目微瞪。
“老傢伙兒,趕緊給我滾。”包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