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經有了觀人弈棋的資格。
莊周不由心中喜悅。
如仍是先前金仙第一重的境界,那保持無我之境或是涅架寂滅之境時自然沒人能夠窺視,但其他時候卻仍是會出現在命運長河之中,若有人能觀照命運長河,便能夠根據大勢推測出走向,行動被人掌握,仍然只能做棋子。
卻也更知道了后土氏日月星斗大陣的厲害,這大陣雖然己經破碎,卻還是威力驚人,不但能夠隔絕人的窺視,連裡面所有人的命運都是自成命運長河,不入外界的宇宙大輪迴中,這洪荒奇陣能夠改天換地,自成世界卻是並非虛言,后土之道果然是博大精深,至今仍是遠遠超出莊周的認識範圍,只怕便是徹悟星辰道,距離后土氏當年都仍有很大一段距離。
當下莊周暗暗想到,“不徹悟星辰道,三光沒有本相依託,不過是空中樓閣,只能存在丹田之中,不能實戰,九頭氏的天地玄黃不滅真身雖好,但我修天地玄黃氣的時間畢竟太短,要論威力,還比不上自己的浩然正氣,這樣的戰鬥力也去參加四嶽大會,不過是自尋其辱罷了,又何必再去。
“神族那些野蠻人,就知道拳頭大才是道理,只會打架,要講理卻是全然不通的,如今有這機緣,上有後土氏日月星斗大陣可以參照觀摩,內有九頭氏記憶可以翻閱查詢,要是還不能悟出這星辰生滅之理,那羞也羞死了。”
當下莊周只是收攝心神,將一切計算都放下,時而上觀星辰運轉,時而內省人皇大道,以此借鑑,一心要夾破這關卡,只要夾破這關口,以往積蓄在體內星辰海中的能量便立刻能投入實戰,和天人化生的至高要義配合,別說是四嶽大會,即便是西王母的蟠挑大會,莊周也敢去攪個低翻天。
這是脫胎換骨,由繭化蝶的變化。
一旦闖過去,便和許多大佬站在了同一水平線上,雖然實力仍是不如,但己可以平等對話,而不再是先前那般仍有極大差距。
然則莊周窮盡心力,不眠不休,又過百日,竟然仍是沒有成功。
他觀日月星斗大陣前後已呢二百餘日,要是加上先前判陣的八十一日,閉關已有年許,這陣要有人主持,哪能任他如此大剌剌的觀看,他還時不時的運用天人化生之理,將自身神念嵌入陣中,體會其中的運轉,以客欺主,強奪大陣的控制權,要不是功力淺薄,還真可能被他奪了過去。
后土氏和九頭氏何等人物,所留陣法和記憶對開拓眼界自然是大有好處,因此雖然役有徹晤星辰大道,道行卻是又水漲船高,不但對日月星斗大陣領會更是深刻,便是九頭氏的記憶也被他消化了很大一部分,眼光見識不可以先前同日而語。
這小洪荒靈氣濃厚,他坐在幕婭勃朗峰上,這裡本就是小拱荒中最高之地,莊周借了地利,用天人化生之術強改山川河嶽地脈走勢,吞吐天地元氣,修煉天地玄黃不滅真身,雖然進度沒獵殺荒獸那麼快,但也千百倍的快於平時,一年下來足足長了五六百年功力,玄黃術己經初見火候。
沒能悟出星辰生滅之理,莊周著實心中不甘,有心坐死關,不悟徹星辰道絕不出關,終究是閉關日久,牽掛外面的事務,又自覺實力大有長進,到了四嶽大會估計還能應付,這才出了關,又觀察一番洪荒,見尼莫軻薩維但等人都在奔波忙碌傳道,情勢一片大好,當下放心,只傳音叮囑幾句,自起身離了小洪荒,趕回碧落星。
他這次卻是出去了三年有餘,不但葉知秋想的急了,便是戚休也擔心他不知溜到哪去了,日日蹲在葉府守候,一見他頓時大喜,急急的便要拉了他赴會,莊周自然不願,戚休的想法他自然是洞若觀火,找他還不是想他在四嶽大會更賣力一些,不過他現在眼界已不是之前可比,自然不會急躁,只是微笑,託詞在外奔波風塵僕僕,尚需梳洗休整一番,將戚休安撫了下來,又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