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息靠打坐冥想,念力也是靠打坐冥想,兩者唯一的區別便是念力的威力更強,猶如實質一般,比內息更加凌厲、鋒利。
譬如雲萬里手中那柄長劍的劍刃上,便有著一層肉眼可見的薄膜,這一層薄膜便是念力的一種表現形式,無堅不摧,無物不破。
眼看著雲萬里解決掉一隻旱魃,莫松然哪裡還敢將那隻旱魃送上去,他吹了一個口哨,腳步飛快的開始後撤,剩餘的一隻旱魃的腳步同步後撤,瞬間與雲萬里拉開了十數米的距離。
“還想跑?”靠山現身了,牛皓凌自然要狐假虎威一番,他幾步衝上去,一把抄住了那隻旱魃的衣袖,在抓住旱魃衣袖的瞬間,他已然施展出了鐵塊。
在兩條鐵臂的掄動下,那隻旱魃頓時又被丟回了原先的位置,它還未等起身,一道寒光閃過,它那顆醜陋猙獰的頭顱便滴溜溜滾落在地。
“雲前輩威武!”牛皓凌一溜小跑過去,滿臉堆笑的奉承道。
儘管隨著實力的增長,牛皓凌身上也有一些上位者的氣息,可遇到比他更強的人,他還是表現極為下賤,看他滿臉的奸笑,一旁的洛梨就有一種想踹牛皓凌一腳的衝動。
這種笑容真算久違了,畢竟這個世界能夠承受牛皓凌這種笑容的人,真的不多見了,試問,天下間超越化勁以上的強者能有多少?
雲萬里衝著牛皓凌點點頭,說道:“這是唯一的一次。”
牛皓凌哈哈笑道:“當然,雲前輩能夠出手相助,小子豈敢討價還價?”
雲萬里又點點頭,淡然說道:“那我就解決掉他,這次交易到此結束。”
交易?酈靈的表情一片精彩,王級強者的地位,得用什麼樣的籌碼才能和他們進行交易?
直到現在,酈靈才發現自己看不透牛皓凌了,這個當年被她打成重傷的小子,已經成長到令她無法控制了。
莫松然沒敢逃,只是拉開了距離,因為他心裡很明白,自己絕對躲不過一名王級強者的追殺,他躲在旱魃後面,大聲喊道:“這位前輩,在下隱宗門莫松然,不知何時招惹了前輩,在下願意彌補,但求前輩放在下一馬。”
雲萬里掃了莫松然一眼,輕聲說道:“隱宗門?那就怪不得了。”
“不過,你還是要死。”雲萬里的下一句話,將莫松然的一顆心打落到谷底。
莫松然大口喘著粗氣,沉聲道:“前輩,莫非你非要魚死網破?”
“嗯?”雲萬里本來一雙無神的雙眼頓時迸發出兩道精光,天下間,還無人敢威脅王級強者!
在十年前,中東地區有位手握兵權的將軍,也是用言語威脅了一名王級強者,後來這名將軍動用了三十輛坦克,十三架戰鬥機,又出動了三個團的兵力,將那名王級強者的落腳點變成了世界末日。
攻擊結束後,那處落腳點已經沒了那名王級強者的身影,只是在地上找到了一點乾涸的血跡。
這名將軍認為自己殺死了一名目無王法的王級強者,可他高興了沒幾天,便在一個風高月黑的夜裡,這位逃脫出去的王級強者潛入了軍營,整整一夜的殺戮,足足有一萬餘人死在了這名王級強者的手中,甚至包括那名將軍,也在睡夢中被人割掉了腦袋。
那雙目光像是可以洞穿別人心魄般,刺得莫松然眼睛生疼,他毫不畏怯的喊道:“殺了我,你們誰都沒法逃離這裡!”
莫松然有點瘋狂的撕開上衣,指著他胸口的一道縫合的刀疤說道:“我在這座大殿的地下放置了一枚核彈頭,發射裝置便在我體內,如果你們緊逼不捨,那咱們便一起下地獄!”
沒人知道莫松然說的是真是假,真亦假,假亦真,到了這個地步,沒人願意舀自己的小命去嘗試這件事的真假。
牛皓凌鼓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