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麼秘密?”
“你說你扒了他的褲子?”君羨羽的聲音陡然拔高,天嵐似乎聽到了二公子的的磨牙聲。
“意外,意外。”天嵐猛然意識到說漏嘴了,連忙一臉狗腿地幫二公子順毛,“那不是重點好不好?對了,昨天過招的時候,他好像也是手下留情的。”
不然她指不定就是橫著進左相府的。
君羨羽牙齒咬得咔嚓作響:“你確定他不是看上你了?”
天嵐看見,君羨羽的頭上似乎白煙,一道道的騰起,空氣中,酸意瀰漫,完全蓋過百合花香。
這是傳說中的吃醋了?
“我說二公子,難道你覺得,他喜歡我到替我和別人安排婚約?”
天嵐都不忍心鄙視他,那個英明睿智的二公子到哪裡曬月光了?怎麼把這個白痴放出來?
“瘋子能用常理推斷嗎?”二公子理直氣壯地吼了一句,“女人,難道是你喜歡上他了?”
二公子開始捧醋狂飲,而且人家頂多捧一瓶,他至少捧一缸。
“你開什麼玩笑,我什麼時候喜歡他了?”天嵐扶額。
“那你怎麼不扒我的褲子?”君羨羽很白痴地反問了一句。
天嵐一頭黑線。
二公子,我們是在討論正事,您能把注意力從扒褲子上移開嗎?
“啊…”天嵐驚叫一聲。
整個人被君羨羽打橫抱起,君羨羽獰笑一聲:“女人,你接著叫,就算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滑落,便抱著天嵐,疾步往後院的溫泉而去。
中途遇上馭風,馭風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兩人,一個衣冠不整,一個衣冠楚楚。
它忽然想起一個詞:
衣冠禽獸!
一邊看得眼睛都不眨,一邊不忘念它的清心寡慾咒: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君羨羽伸手去扒天嵐的衣服,天嵐反抗,他就將她的雙手反剪到她身後,又是呲啦一聲,這回衣服全廢了。
單手解開自己的衣服,君羨羽拉著天嵐一起跳進去。
天嵐將自己縮在溫泉的一角,雙手護胸,警惕地瞪著對面的人。
“乖,過來。”君羨羽對她勾勾手指,唇角的笑容,邪肆又魅惑,像極了萬年的狐狸精。
天嵐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從前的患難與共,讓她習慣了與君越不分彼此的日子,她也曾想過,如果要結婚,君越一定是最佳物件。
來到這個世界,她一直把君羨羽當成君越,所以無論是被他貼身照顧,還是共用各種私人物品,她都沒有放在心上。
她不是那種很保守的女人,所以君羨羽偶爾調戲她,她也不會太放在心上。
可是若是真刀真槍的上,她沒有這個勇氣,這個世界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更何況是君羨羽這種位高權重的人?
她說服不了自己接受這樣的規則,所以,哪怕君羨羽就是君越,有些東西還是變了。
她把自己定位成他的好兄弟,依舊可以與他出生入死,不分彼此,卻接受不了變成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天嵐下意識地往岸上爬,兩個不穿衣服的男女在一起,會發生什麼,用膝蓋想也知道。
一隻腳剛爬上去,就被人拽著腳腕,用力地扯了回去。
撲通——好大一聲響,透明的水花濺起一尺高。
“想逃?”君羨羽攬著她的腰,邪氣一笑,“女人,你逃得掉嗎?”
沒有了衣服的阻隔,天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君羨羽胸膛上傳來的溫暖,在熱氣的蒸燻下,小臉酡紅。
“君羨羽,我們就保持這樣的關係,好不好?”天嵐別過臉去,不敢去看君羨羽霎那黑下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