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狗奴才怎敢如此放肆,不知怎麼一說出口竟變成了這一句,自己也忍不住暈了。
“Look!”蕭然從懷裡取出紫辰珠,還有玉如意。
“啊,這些,原來你都一直帶在身邊!”懿妃這時也真正感動了。想不到這個奴才竟有這份心思……
蕭然心裡也在說:傻逼,我他媽是怕給人偷了。
懿妃轉怒為喜,壓抑了一晚上的怒火終於煙消雲散。揮手讓那幫子太監宮女的下去,眾人如蒙大赦,作鳥獸散。心裡無一不對蕭然佩服的五體投地:你看人家,這馬屁拍的,怎麼都看不出來是馬屁……
“看不出來,你這個奴才倒還真有心。起來吧。”
“庶。”蕭然跟著進了屋裡。晚膳已經送來了,照例是二三十道菜,但是被懿妃砸的稀爛。現在心情一好,倒還真有些餓了。“小三子,你說,咱們晚上吃點什麼?”
“咱們?”蕭然一楞,奴才跟主子一桌子吃飯,這話要是傳了出去,不管主子怪不怪罪都是個殺頭的罪名。“主子饒命,小三子這顆腦袋還想多扛幾天呢。”
懿妃對他這油腔滑調的不但不反感,倒覺得十分有趣。“慫包。剛連我都敢冒犯,這會兒怎麼沒膽子啦?”說著話嫣然一笑,“放心,只在這屋裡也沒有外人。而且你頂著名的是那邊的人,好歹也算客,但吃不妨。”
唉!蕭然心說剛才就是一場豪賭,賭贏了就從此撈個大靠山;現在是賭什麼?難不成是跟你上床?
不過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所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這是蕭然一貫宗旨。於是一頓信口開河,龍蝦鮑魚燕窩魚翅,能想到的全點了,逗的懿妃咯咯嬌笑個不停,掩著嘴道:“你還真就是那貓兒,天生的愛吃腥。”
屋子裡雖然沒有別人,但這話一出口,兩個人都禁不住紅了臉。懿妃近來也真是可憐,自打生了小皇子,咸豐對她反倒漸漸疏遠了,到現在更是有一年多沒有召幸。什麼母儀呀尊貴呀,都是狗屁。這樣的日子不就是守活寡麼?想起自己嬌好的模樣,火辣的身材,專業的床上功夫,卻落了個煢影孤燈,對影自憐,心裡好不難過。
以往呢還有個小安子,模樣俊俏又善解人意,雖然只是敲敲打打捏捏摸摸的,倒也能解一時。可惜前兒又莫名其妙的發了風寒,十來幅湯藥都沒灌好,現在還爬在床上直哼哼呢。沒想到突然來了個小三子,這奴才真真兒的一張巧嘴兒,就跟抹了蜜似的。模樣生的那叫一個俊,跟他一比,小安子算什麼呀?
一想到這裡,懿妃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軟了半截。蕭然卻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不一時,酒飯送到。酒是陳年西鳳,特意為蕭然要的,可惜蕭然不好那一口,掄圓了筷子只奔那蝦啊魚呀什麼的使勁。一邊吃還一邊想:不知道宮裡的規矩能不能打包?要是能給雨婷雪瑤她們帶回去就好了。
懿妃把侍膳的都支了出去,膽子也就越發的大了起來,一條玉臂擔在桌子沿兒上,手支著下頜兒,滴溜溜美目傳情,只在蕭然一張俊臉上轉。心說著話兒:好一個俊俏小奴才,今兒我就索性著實地撩他一撩!
第十五章 上了懿貴妃的床(下)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
不經歷雨婷,怎能體會那話兒的快活風流?
經歷了人事的蕭然,在那**辣眼神的注視下,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動。
老實說,這個葉赫那拉蘭兒,長的實在是很美。非常之美。蕭然頭一次近距離看她,不禁為之心醉。——儘管想起“慈禧”這兩個字,還是有一點點想吐的感覺。
白皙的面龐,雙眉彎若新月,大大的眼睛有如秋日的深潭,顧盼之間似有層層漣漪盪漾。鼻子如同玉脂碾成的一般,一張紅潤的櫻桃小口奪人魂魄。烏黑的長髮向後攏起,露出一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