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面摸到了莊子裡。這裡剩下的洋鬼子只有二百人左右,並且還有一半是炮手,哪裡是清兵的對手?見勢不妙想要投降,可惜清兵根本不鳥這一套,揮舞著大刀砍瓜切菜一般,除了兩個軍官留下了性命,其餘一律撂倒。
迅速解決戰鬥,蕭然指揮士兵架起開花大炮,給了增援的鬼子一通猛敲。由於黑火藥產生的硝煙很濃,根本就瞧不清是什麼人打的炮,而且當時的清軍也不會使用這種後膛裝加農炮,這才讓鬼子兵又上了個大當,誤以為是自家人,總共六百多人竟一個也沒能跑了。
投降的洋兵除了幾個穿軍官制服的留下,其餘的格殺勿論。清兵們興高采烈的比賽殺俘虜,一時間小王莊鬼哭狼嚎,咒罵的,哭叫的,求饒的,禱告的,亂哄哄響成了一片。
“我抗議!”一個黃頭髮軍官憤怒的站起來,操著蹩腳的漢語咆哮著,“中國人,卑鄙!”
“哦,那你說怎樣才算是不卑鄙啊?”蕭然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
“軍人,要光明正大!你們,卑鄙手段,而且,殺害俘虜!沒有人道!”
“去你媽的!”額龍澤一腳把他踹倒,“蕭欽差,這幾個傢伙讓我老額親手來砍吧。孃的,很少能看見長的這麼醜的腦袋,老子手心都癢癢。”
蕭然搖頭嘆道:“你老哥還真是,就知道砍頭,讓外國朋友笑話咱們沒素質。”一擺手叫過段興年,“你去準備點竹籤木籤什麼的,讓這些遠方的朋友嚐嚐滿清十大酷刑。”
段興年嘿嘿一笑,找來一根竹片,削成一根根鋒利的竹籤。蕭然拍拍一個軍官的肩膀,道:“我問你話,你就乖乖的回答我,好不好?”
這軍官脾氣倒硬,狠狠的吐了一口,臉轉到一邊。蕭然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好同志!段大哥,給他釘指甲。”
段興年讓兩個士兵把那軍官按在地上,獰笑著舉起竹籤,在他手指頭上來回比畫著。這軍官總算明白了他的意圖,嚇的臉兒都白了,哇啦哇啦怪叫著,拼命望後縮手。但段興年的一隻手掌就跟鐵箍似的,哪裡縮的回去?情急之下大叫:“饒命!饒命!我說!”
“多好的孩子!”蕭然拍了拍他腦袋,“可惜,晚了!”
“啊——”隨著段興年手臂一送,那軍官發出半聲慘叫,接著就疼暈了過去。
剩下的四個鬼子軍官面如死灰,牙齒咯咯的打顫,連禱告也叨咕不出來了。蕭然叫人拉來第二個:“你們到這裡來的任務是什麼?”
那人哆嗦著嘴唇剛要說話,先前那個黃頭髮軍官用英語嚷了起來:“不準說!告訴他我們只是前哨部隊,正準備返回通州!”
“***YOU!你這個婊子養的,欺負老子六級沒過是不是?你當我聽不懂啊?”蕭然操著英語破口大罵,“來啊,十個指甲都給我釘上!”
那軍官萬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傢伙竟然會說英語,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我說,我說!”軍官們最後的心理防線頓時崩潰,紛紛求饒。
原來這支部隊是英國遠征軍的一隻混編營,奉命由天津趕赴通州增援。但是昨天傍晚,法國的一隻部隊從永清溯河北上,一直深入到龍王鎮一帶,並在那裡包圍了一枝奇怪的中國隊伍,抵抗的異常頑強。並且從北京、涿州、容城等方向不斷有清兵不顧一切的趕來增援,這讓英法兩軍都意識到網住了大魚,立即兵分三路,直撲龍王鎮。
蕭然聽了,心裡便一連串的畫了N個問號。這條大魚會是誰?端華?瑞麟?想想又都不象。通州一敗,按說他們應該是腳底抹油頭一個溜回北京才對,以這兩位老先生驚人的逃生本能,絕無被敵人包圍的道理。那麼就還有一種可能,這枝部隊不是來打通州的,很有可能是一枝遊擊部隊。不過又有些納悶:連涿州跟容城的部隊都調動了,看來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