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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到她梗著脖子,紅著一張臉,極力的表現的像一個遊刃有餘的人的再跟他談判的時候,他改變了主意,雖然後面會有一些系列不可預知的麻煩。

第8章

白露恢復了正常的工作。

馮年越來越忙,他那個兩個哥哥輪番搗鬼,不是背地裡的使壞,就是光明正大的在告訴所有人,我要讓你不好過。他忙著清除障礙,搭橋鋪路,疏通人脈,開不完的會,喝不完的酒席,菸癮也越來越嚴重,有的時候她推門進辦公室,被嗆的直咳嗽。

羅成會小聲跟她嘀咕:「老大也太難了點兒。明槍暗箭一塊兒來,這誰受得了。一拳難敵四手呀,他身邊得有人幫他才行。」

沒有人幫他,所有人都在隔岸旁觀。

下面的工廠還是出了事情,臨時找替代的供應商又來不及。他親自去臨市給客戶賠罪,帶上了她和羅成。其實自從那晚之後,他出差就沒有帶過她。這正合她的心意,雖然媽媽那裡有看護阿姨,還是沒有每天親自去看一眼來的放心。

酒桌上客戶有意為難,讓人輪著灌酒,他全盤接受,喝到最後,整個臉都發白。下車的時候,他握住了她的手,涼的她心裡一顫,她回握的更緊,想傳遞一點溫度給他。真的是醉到沒有任何意識,他開口讓她留下時,她沒有任何猶豫。羅成大概看出點什麼,尷尬到不行,她在乎不了那麼多,她知道他心裡的難過。

晚上的時候,他吐了幾次。可能時真的很難受,一直在胡亂的說著話,開始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以為他要喝水,她身體靠近得時候,才到他小聲的喊著「媽」。

醒來的時候,馮年看到趴在床邊的身影,有一刻的出神,昨天夜裡得人原來是她。

有人在拍她的肩膀,白露以為迷迷糊糊得以為是媽媽終於醒了,猛的抬起頭,才發現原來是他。她迅速起身,結果因為腿麻,沒起來,直接跌在了地上,屁股被摔的生疼,是真的很疼。

不知道是陽光太刺眼,照的她出了幻覺,還是屁股的疼讓她精神不清醒,她好像看到他笑了一下,像是秋天的清晨裡飄過來的一陣微風,撓的她心癢,應該是幻覺,她想。

她忍著疼站起來,「我先走了,馮總,您再休息一會兒。」白露見他不說話,轉身要撤。

「昨晚為什麼會留下來?」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或許因為早晨剛起來,沒有之前那種嚴肅。

「您身體好像不舒服,我本來就想呆一會兒,沒想到後來睡著了。」

「我不需要女朋友。」

她知道呀,她一直都知道,羅成說得對,他需要有人幫他。他需要得是一位家世相當,各個方面都能給他支援得人,這樣的人才能給他幫助。

她轉過身想說,這只不過是下屬對上司正常的關心而已,畢竟喝醉酒死人的多了去了。

「這樣的話,你還願意呆在我身邊嗎?」她看到他的嘴一張一合,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她暗暗的掐了自己胳膊一下,才發現自己沒有在夢中。

以什麼樣的身份,不是女朋友的話,她想,所謂的情人嗎?這個詞離她可太遠了。如果換做是程歡的話,大概會上去就是一巴掌,然後罵他不要臉。

可她知道自己從心裡是願意的,願意留在他身邊。

她一下一下的點頭,緩慢又用力,如果他需要的話,她想要陪他走一程。

這是一段沒有人知道的關係,她也不會告訴程歡。她想她只傻這麼一次,況且比起他需要她,她得到的或許更多,至少自己每天的日子不再那麼難熬。

兩個人私下見面的頻率也不是很高,他一如既往的忙,偶爾會在夜深的時候,給她發資訊讓她過去他家裡。他不喜歡說話,她也就選擇沉默。開始是尷尬的,她不知道別的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