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鎖在夏玲的身上,隨即看向盛珩,拉過他的手到了另一間房,“我等等想要看一些東西,可以嗎?”
“你懷疑她?”
“是我的妹妹。”安達知道這個世上會催眠的人不多,幼年離家的母親是一個。
盛珩表情嚴肅的拒絕,“不可以。如果她是你的妹妹,你要如何。你要知道她所做下的一切。”
“你是害怕她如果是我的妹妹,我會祈求你放了她,對吧?”安達怎麼會不瞭解,他可是心理學家,一眼就能看透人的想法,用意。
盛珩沒有出聲,站在窗前。
“我不會。基本的道理,我還是懂。父親十歲那年去逝,臨終遺言就是找到妹妹。阿珩,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就當算是幫幫我。”
安達多麼孤傲的一個人,居然放軟了語氣乞求盛珩。
他的心不是鐵石做的,“好,我幫你。走吧,幹正事……”
“嗯。”
夏可人看著盛珩和安達出來,一臉的疑惑,這兩人悄悄的說什麼。安達的表情怪怪的。
安達看向夏可人和盛珩,“你們倆自便,那邊有咖啡。”
“好,我們知道。”
安達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夏玲,“先喝一杯水,放鬆放鬆。不要抵制,恢復記憶的過程會有些漫長。”
夏玲垂下眼瞼,“好。”
安達開始放舒緩的音樂,帶著她一起進入了過去的世界。從年幼開始回憶,一直到失憶之前。
盛珩的臉色陰鬱,手緊握著咖啡杯,指關節分明。
夏可人表現淡定,那時白敏君對她的恨,她能清晰的知道,所以好像淡定了很多。特別是想到現在白敏君的模樣,她就淡然了。
每個人都會有執念極深的時候,白敏君那時執著的想要她死,她不覺得奇怪。駕馭不了,自然就會把所有的責任推脫到別人的身上。
譁。
懷錶收起的聲音。
安達緩緩的將音樂聲關小,隨即慢慢地對著夏玲道:“好了,先閉目養神,休息一會兒。”
“嗯……”
夏玲臉上的表情複雜萬千,眼角全是淚水,她的手緊抓著褲管,原來過去如此的斑駁不堪。
想起這一切的後果是什麼,她非常的清楚,她不甘心,也有些害怕。猛地睜開雙眼,看著辦公桌上的剪刀,她的秀眉微擰。
她不可以妥協。
不可以。
命運把她已經推上了絕路,如果她進了監獄,那個人一定會殺了她。一定會,她躲不了,她要離開。
她最羈絆的人沒有把她放進眼裡,她留下來,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在所有的人沒有察覺之時,一把抓過桌面上的剪刀快速的走向夏可人,落在她的脖子上。
盛珩猛地起身,安達從外面進來,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畫面,手裡的茶杯落地,“阿妹!你幹什麼!”
夏玲看向盛珩,“我要去新加坡的機票,我不要進監獄,我要離開。盛珩,你對我那般的無情,我心已死。我現在只想活著……”
安達快一步擋在盛珩的前面,“阿妹,你是我的阿妹。你不可以亂來,阿妹,你已經走錯了路。不要一錯再錯,我帶你回頭,好嗎?阿妹。”
夏玲莫名其妙的瞪著安達,“誰是你的阿妹,我生來就是一個人,我沒有親人。沒有!”
“你的母親叫林婉柔,你七歲的時候,她死亡。在你兩歲的時候,她就帶著你離開了這個家。父親說,你的後背上有一個紅色的胎記,是蝴蝶型的,對嗎?夏玲。”
夏玲知道她後背的胎記沒有多少人知道,安達那麼準確無誤的說出她的胎記,而且她也是催眠師。
安達繼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