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吧。”木凌望著天眨眨眼,笑嘻嘻,“不過這之後半年都會不舉。”
“呵……”秦望天倒吸了一口冷氣,對木凌挑大拇指。
前院的宴會立刻一團亂,眾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木凌見滿桌子的菜也掀翻了,就拿了鄰桌的一小罈子酒,拉著秦望天一起出門去別處喝了。
好不容易跑到後院的嶽在庭臉都氣白了,獨自回到房間裡,撩開衣服一看……嶽在庭也是一臉的無奈,這時,就聽門口的嵩百萬問,“那個……寨主,要不要找個窯姐來給你下下火啊?”
“滾!”嶽在庭大吼了一聲,門口那些人趕緊就都跑了。嶽在庭無奈,只好坐到床上自己解決問題。弄了一陣,突然就想起了木凌的臉,然後就全身火熱,但折騰了半天也洩不出來,而那地方偏偏又下不去,氣得他把枕頭被子都扔了,往床上一躺,只得悶頭睡覺,希望明天能好過來。
“哈哈哈……”木凌和秦望天一路跑出岳家寨,兩人笑得前仰後合。
“真是解氣。”秦望天笑著道。
“厲害吧?”木凌得意,“哼,這嶽在庭,等一個月後才能繼承寨主之位呢,到時候啊,黃花菜都涼了,嶽在雲的病也好了。”
“這次在江湖群雄面前這麼出醜,嶽在庭近期必然是不敢作怪了。”秦望天道,“不過,我怕他會對嶽在雲不利,更何況現在整個岳家寨裡,幾乎已經沒有嶽在雲的人了。”
“嗯。”木凌點點頭,“那就索性搬出岳家寨吧。”
“搬出岳家寨的話,要住哪裡呢?”秦望天問,“客棧麼?我怕人太雜,不利於嶽在雲養病。”
“住城裡的黑雲錢莊吧。”木凌笑了笑,“那是黑雲堡的地方,舒服又安全。”說完,又往前走了兩步,指著前面的幾個稻草堆,“上去喝酒。”
“幹嘛上稻草堆喝酒?”秦望天見木凌已經一個縱身上了草堆,也跟了上去。
“我以前就喜歡在曬穀子的地方喝酒,找個高一些的草堆,一罈酒,對著滿天的星斗喝。”木凌拿起酒罈子喝了一口,對秦望天道,“望望,嶽在庭好像發現你的身份了。”
“嗯?”秦望天微微皺眉,“何以見得?”
“他剛剛跟你喝酒的時候,給你下藥了。”木凌不輕不重地說。
“什麼?”秦望天覺得有些噁心,“該不會是什麼噁心的藥,跟嶽南風中的那些一樣……”
“放心吧。”木凌笑了笑,“我後來不是給你吃了塊蜜汁藕麼,解藥在上頭了,想在我面前下毒,那嶽在庭可不是嫩了一點半點了。”
“嶽在庭心機深沉,留在世上必然是後患。”秦望天道,“正好這段時間我們努力蒐集他為惡的證據,到時候公之於眾。
“嗯。”木凌點點頭,躺倒在草垛上面,“好舒服呀……”
秦望天坐在一旁喝酒,轉臉,見木凌躺下了,就放下酒罈子,湊過去。
“幹嘛?”木凌睜眼,看壓在自己身上的秦望天,“走開啦,重死。”
“你還挺向著我的麼。”秦望天突然笑著問木凌,“剛才那句我家望望……說得真順口啊。”
“我少自作多情,我說的是我叫叫汪汪的小狗。”木凌伸了個懶腰,準備下草垛回家睡覺,被秦望天抓住,“親一下再走吧?”
木凌白了他一眼,但也沒拒絕,被秦望天按住,湊上去,在嘴角親了一口。
次日,木凌、秦望天和馮遇水,帶著傷重的嶽在雲離開了岳家寨,去了黑雲錢莊住下,下午,就從岳家寨傳出訊息,原本計劃在明天舉行的繼任典禮,改到下個月進行。
黑雲錢莊很大,前面是錢莊,後頭是一個有幾十間廂房的莊園,莊主姓蘇,叫蘇長峰,是黑雲堡的一個舵主,因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