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詩行禮道:“奴婢見過冷公子,小姐在來的路上生了病,還請冷公子為小姐診一下脈,看有無大礙。”
冷隨風伸手就要給沐月夕診脈,沐月夕向後退開了一步,把手放在背後,對冷隨風道:“我病早好了,不用看了。” ——1q2q3q手打
“小姐的病既然都好了,還怕什麼,奴婢不過是讓冷公子給小姐診平安脈。”詠詩道。
“月夕。”冷隨風沉了臉,見她這般不愛惜身體,有些生氣。
沐月夕啐了詠詩一口,心不甘情不願地把小手伸了出來,詠詩把一方絲帕搭在她的手腕處。
“風寒雖清,身子還弱,還要再吃幾劑藥才行。”冷隨風診完脈道。
詠詩高興地去拿紙筆。屋內只剩下沐月夕和冷隨風兩人,冷隨風趁機抓住 了沐月夕的手,緊緊地握著。
沐月夕任他握著手,小臉微紅,故意嘟起嘴,小聲地埋怨道:“藥很苦,很難吃。”
“我會放多些甘草進去的。”
這藥是吃定了的,沐月夕懶得反抗,岔開話題。她沒有去問冷隨風為什麼來瓦刺,只是與他聊了聊別後之情。知道冷隨風在翰熾一切順利,阮青援曾救過的一些官員感恩,對他多方照顧,加再上一些想在儲君之爭中得到好處的人,幫襯著,他在翰熾也算是站穩了腳。故去的皇后無子,所以他和那個小皇子都是庶子,依翰熾的規矩,庶子立長不立幼,他得到儲君之位的可能性很大。當然也不是沒有阻力,冷隨風不是按儲君培養的,這也是反對大臣們最重要的理由,怕他無法駕馭一個國家。
“各國的使節團明天會到齊,瓦刺皇會在皇宮設晚宴款待,”冷隨風問道。——1q2q3q手打
沐月夕嘆氣道:“自是要去的。”
“宴無好宴,若是可以不去,還是不去了為好。”冷隨風捨不得沐月夕冒險。
沐月夕眸光微閃,想了想,道:“我病本來就沒痊癒,這幾天趕了這麼遠的路,舊病復發,要臥床休息。”
“明天請大夫來看看,別露出破綻。”
“放心,我最會裝病了,不會露出破綻的。”對於裝病,沐月夕是一點都不擔心。
冷隨風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放在沐月夕的手中,“這是解毒丸,常用的毒,都可以化解。”
沐月夕輕笑道:“知道了,我會收好的。”
冷隨風點了點頭,看著她不說話。
沐月夕挑眉問道:“黎姑娘她還好吧?”
雖然白銀說黎霜華嫁了,但是沐月夕還是想聽冷隨風親口證實,所以故意舊話重提。
“她已嫁人,好與不好,我怎會知道?”
這個回答,安了沐月夕的心,抿嘴一笑,道:“那副耳墜,我很喜歡。”
冷隨風唇角輕揚,露出一抹淺笑,臉上的酒窩若隱若現,“相思扣和詞我也很喜歡。” ——1q2q3q手打
“明年八月十五,我就及笄了。”沐月夕明知道冷隨風不會忘記,卻還是提醒了他一句。
“到時候我會去榮揚城給你祝壽。”
“我等你。”沐月夕抬頭看著他,輕笑道。
冷隨風回視著她,四目相對,眸光糾纏,此時無聲勝有聲。
正文 第129章 以牙還牙
時辰已經不早,裡面的人再坐下去,天就要亮了,詠詩沒辦法,硬著頭皮當壞人,進門關,右手握拳放在嘴邊,用力地咳嗽幾聲,總算把屋內纏纏綿綿的兩個人驚神過來,緊握的手鬆開了。
沐月夕低對揉著衣角,小臉佈滿紅暈。冷隨風臉皮比較厚,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冷公子,奴婢把紙和筆拿來了,請冷公子為小姐寫藥方。”詠詩把紙筆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