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很苦惱,她總覺得沐月盈說的話有些不妥當,可又想不出哪裡不妥?杜徽微眯起雙眼,抿緊了薄唇,淳于容臉色微沉,眸中閃過一抹冷冽的寒光。
而沐月夕輕笑道:“謝謝盈兒的祝願,我和夫君一定會恩愛如今日,歲歲年年永不變。”
淳于容臉色轉緩,輕輕握住沐月夕的手。沐月夕側目回視他,唇角微揚,笑顏如花。
“呵呵,欣悅說得好,夫妻恩愛,白頭到老。好好好,小杜啊!”顯慶帝笑眯眯的看向杜徽,“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朕記得你比如海還大幾個月,現在連如海都成親了,你什麼時候成親啊?”
六公主一臉嬌羞的凝視著杜徽,眸中情絲如網。杜徽苦惱地皺眉道:“皇上,草民也想盡快成親,可是草民的紅顏知己太多,她們有都想嫁給草民,草民既不想委屈這個,也不想委屈那個,有心把她們都娶來當妻子,可禮法上草民只能有一位嫡妻,不能像榮王一樣可以娶多個王妃,唉,草民真的很為難啊!”
“既然你這麼為難,不如就由朕為你指個正妻,這樣你就不用為難了。”顯慶帝笑道。
“皇上日理萬機,草民這點小事不敢麻煩皇上。”杜徽連忙推辭道。
顯慶帝知道強行指婚,杜徽定會抗旨,他現在要對付沐家,不能得罪杜家,只能拉攏,想了想,放緩語氣,笑道:“小杜,蘊兒她想學笛,你的笛子堪稱一絕,以後每日進宮來教蘊兒吹一個時辰的笛子吧。”
六公主喜形於色,起身道謝。
杜徽站起來,行禮道:“能教六公主吹笛是草民的榮幸,只是草民乾乾接管家族生意,以後留在滎揚城的日子不多,怕耽誤了公主,還請皇上為公主另選他人。”
杜徽這話是一語書案管,除了已經睡著了的榮王,大家都聽了出來。顯慶帝變了變臉色,眼中閃過一抹怒意,杜徽如此不識抬舉,真是可惱,六公主眸光微暗,幽怨地看著杜徽,一雙美目泛起水光。
在此事上沐月夕和淳于容不好發言,只能同情的看著杜徽。
BBS·Jo O yoo·NEt眼見情況僵持,太子忙道:“父皇,六妹妹學笛是長久的事,不急在這一時,等消毒把事情處理妥當了,再讓小杜來教六妹妹學笛。”
顯慶帝也不想逼杜徽太緊,就勢下了臺階,“好,小杜,等你把事情處理好,再來教蘊兒吹笛吧。”
杜徽剛要拒絕,看到淳于容使來的顏色,話到嘴邊改了口:“是,草民一定會盡快把事情處理妥當。”
如此也算皆大歡喜。
又閒聊了幾句,沐月夕和淳于容出宮回府,沐月夕昨晚本就沒睡好看,這麼一折騰就覺得很疲憊,一坐上馬車,就靠在軟墊上打瞌睡。
淳于容瞧她面露倦色,心疼起來,把她抱進懷裡,想讓她睡得舒服點。沐月夕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看他,打了個呵欠,唇角微微彎了彎,閉上眼睛,接著睡。
馬車轉了一個彎,突然停了下來。
“侯爺,是悅王府的馬車。”車伕稟報道。
“避到一邊,讓悅往先過。”淳于容怕吵醒沐月夕,輕聲道。
兩車擦肩而過,程子悅的馬車堪堪停了下來,程子悅撩開窗簾喊道:“侯爺,本王這廂有禮了。”
淳于容撩開窗簾,“王爺,有何指教?”
“本王在路上耽擱了些時日,沒能趕上侯爺的喜宴,實在是抱歉的很。”程子悅透過簾縫,看到窩在淳于容懷中的沐月夕,眸光閃爍。
“王爺客氣。”淳于容淡淡地道。
“相請不如偶遇。侯爺,可否與尊夫人一起去酒樓小酌幾杯?”程子悅輕笑地問道。
“內資身體有所不適,王爺好意心領了。”淳于容婉拒。
“本王略懂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