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吻真逗,上次他故意說自己清寡口味,她此番硬是濃妝艷抹,韓徹故意裝沒認出來,叼煙瞥別處,姑娘也不見侷促或羞澀,晃到跟前招手。
他逗她:「整了?」
林吻翻白眼,「你這口彩泡妞,不ed也沒人要你。」
ed長ed短,哪個男人真ed能容她這樣說。韓徹護著她進了酒吧,這家酒吧新店開業,酬賓活動不少來蹭迪的,甚是擁擠。他攬住林吻怕走丟,她卻像個活泥鰍,使勁保持距離,韓徹索性放手,卻不想下一秒她主動鑽了進來,手揪著他的衣服。
韓徹失笑,這點聲兒響都吃不消,估計平時不常來酒吧。
到了卡座,韓徹晾了她會,見林吻脆生生打量的模樣,唇角不覺勾起,走過去教她酒杯不離眼。
「來過酒吧嗎?」
「大學的時候來過。」
「和男朋友?」
「也有和同學。」
沒一會,好友要走,韓徹無奈,剛剛吹了瓶啤酒硬留了他一小時,再留也不像話。以前老韓愛留客,喝多了拉著人不讓走,韓徹不理解,結果輪到自己毛病一樣,不知道是老男人的通病,還是重感情的人的通病。
送完朋友回來,卡座只有四個人了。他走到林吻跟前想問她今天盡興了嗎,卻見她抱著杯子氣鼓鼓,「連21點睡覺也是假的。」
韓徹樂了,那點撤退的意思立刻滅了,逗她熱場:「要不這樣,我們拼酒,你猜出一個我騙人的事我就喝一杯,你猜錯了你喝一杯。」
林吻是又雞賊又憨萌,一個接一個的問題,還反問自己喝多了怎麼辦?
要是不清楚她初入夜場的經驗不足,難免要當暗示。韓徹越聽越嗨,故意道:「喝多了我給你開間房,或者打車送你回家,不然能怎麼辦?我又不能怎麼你。」
林吻一杯接一杯,一句沒問到點子,倒是把自己給灌懵了,這姑娘到底有沒有腦子,照這麼喝,叫個沒品的拎去洗手間就能正法了。
韓徹往她手邊推酒,她倒也夠上路子,沒矯情。
「知乎上發的東西都是真的?」林吻櫻|口半張,呼著酒氣。
「知乎?」韓徹看得口乾舌燥,才反應她說的是「知乎」,立馬韁住了,「什麼?」
「不是你嗎?回答問題的語氣還有專業都一模一樣。」林吻揉了揉太陽穴,斜劉海滑落在面龐,更顯紅唇妖冶。
韓徹沒想到她看過自己的知乎,突然有一種大腦被解剖,展覽示眾的感覺,再加上林吻喝多的模樣著實勾人,不禁燥熱,解了兩顆釦子,沉聲蹙眉問:「你怎麼知道的?」
「zach han,並不難搜啊。」她淡淡啟唇,因著酒意姿態慵懶了起來,沒骨頭一樣歪在沙發墊上,肩頸的凹凸構成性感的弧度。
接下來,林吻的烈焰紅唇與酒吧的昏暗便在韓徹眼前對撞起來,回答問題成了機械的本能,終是沒耐住一口呼面的香氣,韓徹傾身貼上林吻的耳朵說,若有若無地親密,「這樣可以找藉口不回訊息或者開溜。」
林吻咬唇想了想,朝他勾勾手指,媚眼如絲。
韓徹喉結上下滾動,眼裡浮上男性慾望,徐徐湊近她,聽她說:「那……ed呢?」
韓徹貼著她的唇,膚淺地調戲她:「你是不是要自己驗一驗真假?」
林吻鼓起嘴生起氣來,嘰裡咕嚕又問了幾個問題,林吻應該自己都沒發現,她喝了酒聲調拉長,講起話來媚聲媚氣的,偏一雙杏眸清澈無辜,韓徹環上她的腰,貼頰說:「你不是說初來市就我這麼一個投緣的人,我不能把你唯一的希望拔走吧。」
林吻眨眨眼,水眸波瀾,唇/瓣/張/合似在組織語言,那副清純又魅|惑的模樣叫人慾|望大動,韓徹鼻尖零距離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