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真是個不可理喻的潑婦。”
“臭牛郎……”富太太立即回罵,怒髮衝冠的樣,一點也不好惹。
這時候,周圍的人都將目光聚焦到了他們的身上,場景,戲劇味十足。
文黎還沒走,聽到異常的響聲,帶著範經理一同走出辦公室。當看到回嘴的朱子默和那難以調和的場面時,儒雅之氣的臉上不由陰沉了些,忙對範經理揚揚頭,示意他趕快上前調和。
範經理立即點點頭,正欲帶上職業化的笑向那位怒得勢不罷休的闊太太走去時,剛好看到色野從門口進了來,急切的步子放心的頓了住。
色野瞥一眼就知是怎麼回事了,扭頭看看身旁的一盆真玫瑰花,摘下一朵,噙著一抹邪魅的笑,朝怒髮衝冠的富太太閒庭信步地走過去。“生氣的女人很醜的。”走近,他低下頭在她耳畔柔魅地說,手上的花優雅送到她眼前,“笑笑吧,你笑起來,會像這朵花一樣可愛的。”
從他走近的那刻,富太太就有點目眩神迷了,這會聽他靡靡之音的甜言蜜語,哪還能招架。她嘴巴心花怒放一翹,接住他送到眼前的玫瑰花,愉悅地緊睨著他的那張臉,“不愧的NO、1的牛郎啊,嘴巴像抹了蜜似的。”
色野不否認,淡淡笑笑,輕輕眨了一下魅眼,體貼入微地扶她坐到舒適的沙發上,“祝你今天晚上玩得愉快。”真心真意地說著,側身朝不遠處兩位乖巧的牛郎同事勾勾手。
很快,那兩位懂得取悅客人的牛郎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地圍坐在富太太的兩邊,又是倒酒又是哄的,左右開弓地取悅她,讓她一掃先前的陰霾。
一場鬧劇完美結束了,色野默默的功成身退,面無表情地看一眼旁邊生悶氣的朱子默,優雅俊美地走向臺閣,抱歉地朝還在耐心等待他的伍女士笑笑,“讓你久等了。”
剛才那幕,伍女士可有盡收眼底,給他倒上一杯酒,不在意地笑說:“你值得我等。”
“謝謝。”色野坐到她身旁,端起酒杯輕啜著,眼神帶點猜疑,再次微微瞥了瞥朱子默。
……
色野,有時候不可一世得讓文黎灰頭土臉,但有時候,他圓潤的為人處事,的確讓他信服。環視一下風平浪靜的營業廳,揚頭欣賞的看看他,再看看有些置身事外的朱子默,側頭沉聲吩咐身旁的經理,“叫他到我辦公室來。”
“是,老闆。”
……
很快,朱子默怏怏地敲門進了文黎辦公室,皺緊濃眉滿臉無辜地訴起苦:“那大嬸的手太不規矩了,哪裡不好摸,偏摸我那,誰不氣,誰……”
“別忘了你的身份。”文黎正襟危坐,嚴肅打斷他怨聲載道的話,“連這些事情都忍受不了的話,還當什麼牛郎。”
朱子默不甘心的止住話,咬牙問道:“牛郎也是有自尊的吧?”
聞聽,文黎啞然一笑,盯著他的那張臉,字字清晰地反問,“自尊?有自尊的人,會進我錢之心認識富婆,信誓旦旦地說要當牛郎嗎?”
“我……”朱子默臉一綠,無話可說了。
“進我錢之心的女客人,都是上帝。你若再發生這樣的事,就立馬給我滾出錢之心。”文黎嚴厲地給出警告。
迫於形勢,小不忍則亂大謀,朱子默再怎麼窩火,也要咬緊牙關撐到底的,“放心,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忍氣說完,轉身欲走。
“想認識真正的富婆,就應該向色野學學。”在他轉身時,文黎提議般的說。
色野?真正的富婆?敏感裡,朱子默慢慢轉回身,正經八百地問:“文老闆,你不妨告訴我捷徑吧?我要怎麼樣,才能儘快認識真正意義上的富婆?”
他這話好似問得居心叵測,文黎聽了,隱隱挑了挑眉,看著他那張刀刻般的酷臉,沉默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