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是一句威嚇的話,可是有幾名乘客還真的把耳朵堵上了。
司馬洪忽然見李易正賊兮忒忒的看著他,不由得怒上心頭,幾步走過去,一把抓住李易的衣領,道:“你笑什麼?信不信老子一槍打死你!”
李易哪能受這種人的威脅,笑道:“我平時就愛笑,我媽我爸都沒管我,你管的著嗎?”
司馬洪揚手就要打,忽然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向一名手下一揮手,那漢子縱過來。一把掐住司馬洪的脖子,硬生生將司馬洪拖到了前面。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臉上還是帶著那秀氣的笑容,輕輕走過來。伸手夾住司馬洪的脖子,道:“本來我可以給你條生路,但是你不會做人,像你這種廢物到了我手底下。除了給我惹禍你還能幹什麼?希望你能以此為鑑,以後記住了,禍從口出。”
這姓夏的青年男子一邊說,一邊慢慢的加力,司馬洪被夾的喘不上氣來。想要掙扎,卻被另一名漢子死死的按住,雙臂不得動彈。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慢慢的加力,司馬洪舌頭伸出來老長,雙眼凸出,雙腳用力的蹬地,過了一會兒就再也不動彈了。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輕輕鬆開胳膊,司馬洪的身子軟倒在地。被另一名漢子用力拖到一邊。和其餘的屍體堆在一起。
飛機上沒有人敢再說話,都被這些人的兇悍給嚇住了。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向李易一笑,道:“朋友,嚇著你了,這人不太禮貌,我替你出氣了。”
李易見這青年男子身手倒是一般。但是卻夠狠夠辣,心裡也不禁緊張。臉上卻是一笑,道:“多謝。”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將槍收回。雙手在半空中作勢一按,道:“各位,各位不要害怕,我們不會隨便殺人的,只要大家聽話,不要亂動,不要亂打不好的主意,我可以保證大家的人身安全。
敝人姓夏,剛才已經有人提及了,我原來是福建人,後來去的臺灣,家裡的人都叫我阿秀,你們要是喜歡,也可以叫我阿秀。大家不妨做個朋友。
我今天來主要是救我大哥,跟旁的人毫無關係,大家都把眼睛閉上,好好的睡覺,我們會把飛機稍微的轉轉向,然後換個地方降落,到時候我們立刻消失,不會妨礙大家的。”
李易心道:“飛機剛剛從海州起飛,不知道他們要把飛機轉到哪去。如果是飛到新月亮,在他們自己的機場停機,那這飛機怎麼還能開回大陸。再說也不可能飛那麼遠哪。”
李易正想著,一名漢子走到那姓夏的青年男子身旁,道:“二哥,再有二十分鐘就到雷米昂了。”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道:“嗯,準備。”
黨天宇小聲道:“雷米昂是雲南的一個地名,聽說那地方有一個多年不用的廢棄機場,看來飛機是要在雷米昂迫降。”
李易道:“安全嗎?”
黨天宇道:“這就得看技術了。”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自己倒了一杯飲料,環顧飛機裡的眾人,忽然又看見了梁怡,笑著走過來道:“梁小姐,喝杯邊飲料嗎?”
梁怡抖著搖了搖頭,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哈哈一笑,道:“我回去以後會給你們航空公司寫封感謝信,說你們的民航服務做的很好,我會重點提你的名字的。”
那姓夏的犯人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一見到梁怡的美貌,雙目充血,只覺得yù火焚身,輕輕一推他二弟,一把抓住梁怡,道:“老二,這不是人的人,叫大哥先爽爽,我這幾天實在是憋不住了。”
說著將梁怡向空姐室裡拖,梁怡大聲尖叫,泣不成聲,雙腿在地上不住的踢踏,一個勁的向回爬,卻被那姓夏的犯人一把又拽了過去,揚手就是兩個嘴巴,喝道:“再亂動,老子把你從飛機上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