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人唱歌,牆上的液晶螢幕散發著微弱的光。
奇怪的是,只有一個女人在喝酒。她喝的很急,好像那不是酒,是水。可是一瓶接著一瓶的灌,喝水也不是這麼個喝法!
女人忽然間嗆了一下,咳嗽阻擋不住。
“不準停下來!繼續!”
男人的聲音像是從地獄發出,冰冷,沒有情感。
女人顫了一下,眼角滲著淚水,拿著酒瓶子的手一直抖個不停。
她在向滿非晚求助。
滿非晚想到元東隅,如果沒有他出手幫助,她會怎麼樣?
“我來喝。”
滿非晚仗義出聲。
那個女人直接躺倒在地上,被人拖了出去。
“你來喝?一口氣不停得喝上十五瓶。做不到,就等著被剝光了,丟樓下臺上去。”
男人挺不屑的。
滿非晚不說廢話,對著瓶子開始喝。
十五瓶下來,她就打了一個嗝。
“好好好!”
角落裡的男人站出來,“帶她走!”
滿非晚迷迷糊糊被帶到另外一個包廂。
一推開門,裡面七七八八圍坐了一圈人,個個都像社會精英。
“今天賭多少?二十瓶,一輛車。”
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激動。
這個時候,熟悉的男聲響起來,“看來,是要白拿一輛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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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餡餅(新年快樂)
滿非晚背脊一僵,偷偷抬眼望去,心一涼。
元東隅懶懶翹著長腿,斜靠在沙發裡,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漾著詭異的豔光。
萬幸包廂裡的光線幽暗,她低了頭,身上又穿著制服。以她對元東隅的瞭解,這一位壓根不會多看無關人員一眼。他不就一直記不住那位宋婉容,他的未婚妻嗎?
滿非晚私心裡一直覺得元東隅可能有輕微的臉盲症。
“這可是我專門找來的,特別能喝。”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再說。”
先前帶了滿非晚進來的男人轉向她,“贏了,就賞你三萬。輸了,你會比剛才那個還慘。”
滿非晚沒作聲,兩眼放光,後半句只當沒聽見。
和她對壘的,卻是一個熟人,蘇詩雨。
她怎麼看都是花瓶一樣的存在,不是說中看不中用,而是應該擺放在家裡,珍之藏之。
桌子上先上三十瓶啤酒,又加了十瓶白酒。
“元少,這麼多啊……人家害怕……”蘇詩雨怯怯得說。
旁邊有人不懷好意得笑起來,“元少,美人都說害怕了,認輸吧?一輛車而已。”
元東隅抬手撫上蘇詩雨的臉,凝視著那雙滴滴嬌的清水眼,裡面透出梨花帶雨的婉約和依賴。眼前閃過某個人的影子,他的眼眸暗了暗。
“這麼美麗的眼睛,我真想把它們挖出來,你說,先挖哪一隻好呢?”
蘇詩雨嘴角的笑近乎扭曲。
她懷疑,他是不是知道她動過他手機的事情了。
元東隅很滿意她臉上的驚惶,在她臉上不輕不重得拍了幾下,“我喜歡你能喝,一個花瓶,別搞錯你你的定位。”
蘇詩雨站起來,臉上又恢復了美麗的笑容。
周圍的人只有興奮,美女又不是沒有見過,影后年年都有。賭局才是能撩起心底神經的動力。
滿非晚有些傷心,其實她也挺能喝的,可是元東隅卻找上了蘇詩雨。
一較高下的心,也被激出來了。
十五瓶啤酒是小意思,滿非晚領先蘇詩雨一杯的優勢先喝完。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