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讓胡書記坐了主座。我坐了副主陪。小米的兩個女朋友一左一右地守了書記坐。小米正要找坐,胡書記抬頭看看我,說:小米就守著他坐吧,你替我照顧好你這朋友。
我仍然能從他的安排中聽出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醋意。我看看小米,小米一笑,說:好吧,我們就再在一起坐一次。不過我們可不是什麼新鮮朋友了。
胡書記只低著頭整理他面前小姐沒為他擺好的餐巾,臉上是微微的笑意。沒再說什麼。
酒店裡大概已經知道今天的來客是誰,一上菜就是絕活,連我請客的都沒想到。我看見胡書記很滿意地看了看菜。然後是酒。
胡書記說:都是自己朋友,還喝這麼好的酒?
小米剛要說什麼,這話我不能讓她都搶了風頭,我就說:我知道規距,書記在場,我不能破了市裡的規距。
書記就笑,說:什麼狗屁規距,不過,市面上的酒,還就這酒能喝。說著欠欠身,讓小姐幫他鋪好餐巾。
等酒倒好了,胡書記示意讓我說話。我看看小米。小米知道我的意思,就對胡書記說:今天不能讓他說話。你說!小米點著書記,讓他說。
胡書記不讓了,看看我們大傢伙,胡書記就對我說:今天這一些我都認識,還就你不認識。不過你是小米的好朋友我聽說了,喝你的酒我放心,今天好好玩玩吧,這些天我可累壞了。說著端起了杯子,也不提酒桌上的規矩,也不說不按規矩,一飲而進了。
我有點發愣。看看大家,他們好象比我習慣些,大家也沒人敢再說什麼,就都互相讓一讓,能喝的不能喝的,誰也沒有二話說,都跟著喝了。
酒過三杯,胡書記並沒有按習慣讓我說什麼,他說:行了,酒隨意了,咱們聽聽歌,轉轉圈。
就有人說好好好。
我有點尷尬也有點羞惱。他是市領導我知道,我也已經夠敬他了,但是他這樣一句話不讓我說,我卻沒想到也接受不了。
小米在桌子底下觸了我一下。我才冷靜一下。我也知道,在他面前還沒有我說話的權利,不說就不說吧。
我想我的臉色迅速地好看了。我看到小米也在看我,一定是看見我沒有什麼不高興的表情了,她衝我暗暗一笑。轉了臉就讓小姐放了一支曲子,就站起來,過去拉了胡書記起來,等樂曲響起,先和胡書記轉了一曲。
他們剛走起來,屋裡的燈突然就暗了。我大吃一驚。突然就聽胡書記笑著說:沒有必要沒有必要。我才知道他們已經有了這種習慣。
燈還是沒亮。只電視機的螢幕上的那些光微照著我們。
一支曲子轉過下來,燈也亮了,他們兩個歸位坐下,我看見胡書記很滿意地紅著臉。
小米趁大家不注意,小聲地對我說:我的胸罩帶都快讓他給解開了。
我下意思地要往她後面看,讓小米擋了,她端起她的酒杯,笑著,對大家說:來來來,為了我和胡書記合作成功,喝酒。
大家紛紛站起來了,手裡都端了酒杯。
胡書記坐著。
我是最後一個站起來的。
等我站起來,小米一飲而盡。
胡書記陰陰地笑笑,看著我。
小米在下面碰了我一下,我舉杯喝了。
胡書記笑了。小米才坐下。
我知道她都是為了我。
接下來是幾個女人唱歌。胡書記輪著和幾個女人跳舞,一直沒有閒著。中間小米又和胡書記唱了一支《康定情歌》,掌聲、叫好聲不斷。看出來大家都在拚了命地要博胡書記一樂。每一回舞曲結束,立刻就有人上去獻花。我又是最後一個沒有獻花的人了。我知道我必須抓住機會了。否則,我再請他十次也會沒用。等《康定情歌》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