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尾巴很一痛,身體隨即頭下屁股上的懸了空。
艱難的抬頭,見風荻唇角勾起笑意,眼裡浮上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之色,知道不妙,暗叫了聲苦。
果然身後傳來白筱低聲謔笑,“既然不斷袖,就跟了我去。”
身體在空中一旋,對上白筱不懷好意的壞笑,小身體抖開了,“喂,你要找男人,車裡有現成的騷包。我……我……我對人類沒……沒興趣……”
白筱提了它一條大尾巴,提到眼前晃了晃,六子剛剛吐過,還不甚好過,被她這麼倒提起來,更是不舒服,胃中直犯酸水。
心裡暗罵,這是做的什麼孽,做哥哥的被妹妹這般折磨。
以後回了青丘,這筆帳再跟她討回來。
白筱哪理它有興趣沒興趣,接著笑道:“你說三日後便有禍事,到底是何禍事?”
“我不過是胡口亂謅,混個飯錢,你不必當真。如果你當真聽進去了,處處小心些,或許能避開。”六子苦笑,哪能隨便露了天機,然他們一個是自已的親妹妹,一個是自已的表哥兼至交知已,又且能當真做到閉眼不理。
如果當真做得到,又哪能來攔了他們招惹這趟麻煩。
有他給容華拆字那事,白筱哪能信他只是胡謅,“你不過一隻狐狸,哪需要混什麼飯錢,既然你說了有禍事,便有禍事。你不肯說是什麼禍事,我也不迫你,不過你得給我留下化災避難之法。”
第二卷 第069章 避禍之法
六子欲哭無淚,老孃說的當真沒錯,禍從心起。
心心念念他們這一世過得太過艱難,巴巴的貼了來點他們一點,他們多留個心眼或許能避過此災,以後多少也過得輕鬆些。
偏偏就忘了白筱那得了甜頭就要糖的無賴性子,給她點了個醒,她又且肯就這麼放過他。
上次見她封了法術,又無功夫,過得好不可憐,一起心給她開了封印,回去被爹孃狠狠的抽了一頓。
怕他又再到凡間助白筱和風荻,亂了他們的命格,以後要遭受反噬,生生的封了他的法術。
這次令他出來,才還了他這麼個變幻之術,勉強還能捏個人形。
如果再向他們道破天機,萬一又再改變命格,回去怕是要被爹孃剝了這層狐狸皮去。
眼睛轉了半圈,突然抱了肚子,漲紅著臉,一陣抽搐,白眼一翻,軟了下去。
白筱微微一愣,提了它又搖了一陣,竟像死了一般,全不動彈。
翻轉過來,捏在手中,飛身回了馬車。
青兒在車上突然不見了算命先生,疑神疑鬼,以為大白天見了鬼。
這時又見白筱拎了只小小的白狐回來,煞是有趣,湊了上來,“你哪兒弄了這麼只漂亮的小狐回來?”
白筱一挑眉,也不揭穿六子化身算命先生的事,將它丟在錦墊上,六子便軟綿綿的攤在了上面。
用手一撥,它便順了力道翻了過來;再撥回來,它又自順著力道翻回來,無論怎麼揉搓,硬是隨著她的手掌翻動,竟像沒了骨頭。
青兒蹙了眉頭,認真一看,竟是死的,嘆了口氣:“可惜,這麼漂亮,竟被你摔斷了氣。”順了順它那幾條毛茸茸的大尾巴,“這身毛皮倒是不錯,特別是這幾條尾巴,不如剝了下來還能做幾條花結墜子。”
六子聽了,身子頓時一僵,雪白濃翹的長睫隨著眼皮跳動輕輕一顫,如果不是見白筱堵著車門,強自忍著,已經跳起來逃竄了。
白筱眉梢挑了挑,果然是裝死,抽了匕首出來,在六子肚皮上空輕輕劃弄。
那把匕首極為鋒利,未觸及它的皮毛,六子已經能感到刀刃上的寒氣透過腹上厚實的狐狸毛,直抵肌膚,身體越加崩緊,小扇子般的睫毛更是顫得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