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風雲再變”
“灑向人間是怨尤”
“劃一葉扁舟任我去遨遊”
“逍逍遙遙天地與我競自由”
“共飲一杯酒人間本來情難求”
“相思呀難了豪情再現”
“亂雲飛渡仍閒悠”
“劃一葉扁舟誰願與我共逍遊”
“天若有情天亦老”
“不如與天競自由”
肖晴邊唱邊走,恣意形骸,好不快活。
突然她發現前面不遠處正停著幾輛車駕,而且看情形應該是遇到了劫匪,地上躺著不少侍衛打扮的女人,看樣子是死了。
“與我無關!”肖晴看雖看到了,但畢竟遇到這種事情也只能算他們自己倒黴,於是她的步子倒也沒停,繼續順著大路向前走去。
“你是誰?是和那些劫匪是一道的不?”一根火紅的鞭子直指肖晴的鼻尖。
肖晴抬眼看去,這才發現,居然是一個一身杏黃衫,十五六歲的俏麗少年,正氣勢洶洶地瞪著自己。
肖晴一樂,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道:“那個,我說這位公子,我好好地在這路上走道,你哪裡看得出我像是劫匪啊?”
“哼,油嘴滑舌,本公子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好人!”黃衫少年杏眼圓睜。
“好了,依蘋。”一個一襲紫色長衫的蒙面少年,捂著還在流血的胳膊從後面走了過來,他那雙美眸歉然地看著肖晴:“對不起,這位小姐,我們剛遇到一夥劫匪,所以我表弟才會草木皆兵的,請你見諒。”
不知為什麼,肖晴覺得這個少年似乎有些有氣無力的樣子,而且他的聲音雖然很好聽,卻並不大,似乎聲音稍微大上一點,他自己就會承受不住。
“好說,好說!”肖晴大大咧咧地道:“既然是場誤會,那麼就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也不會和你表弟一般見識的。”說著便要繼續趕路。
“怎麼,你這樣就想走了!”那根紅色的鞭子再次攔住了肖晴的去路。
“依蘋!”紫衫的蒙面少年輕輕地喚了一聲。
“表哥,你還是先去把傷口包紮上吧!”說著他又轉過頭來,繞著肖晴走了兩圈:“嗯,沒有鬥氣的感覺,你不是鬥師?”
“我不是鬥師!”肖晴老老實實地回答,天地良心,她真的沒有說謊,她本來就不是鬥師嘛,她只是鬥神而已。
“你也不是鬥士?”
“不是!”
“你是鬥者嗎?”
“不是!”
“那鬥者學徒呢?”
“也不是!”
“那好,就是你了,從現在起,你就做我表哥的貼身侍女吧!”這個依蘋一挑眉毛做了決定。
“什麼?”
同一句話,卻同時出自四個人之口。
一個是肖晴。
一個是那位紫衫的蒙面公子。
第三位則是正在後面幫忙收拾的一位月袍少女。
第四位卻是一個長相頗為甜美的少女,只是她的眉眼之間似乎有些陰氣,令肖晴覺得很不舒服。
“依蘋,你胡說什麼?”紫袍少年又羞又氣。
“表哥,我可沒有胡說,你看她不會鬥力,連個鬥者學徒都不是,而你身邊的貼身侍女不就是要求要不會鬥氣的普通人嗎?”依蘋侃侃而談:“而且你看她,這一身的破爛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個一貧如洗的窮鬼,能讓她進入天書城城主府裡幹活已經算是抬舉她了,再說還是跟在你這個美人大少爺的身邊,這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依蘋,這樣子不好!”紫袍少年低聲說。
“有什麼不好的,剛才那場混戰,你的那個侍女已經死了,離天書城還有幾天的路程呢,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