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把握攻下汴京嗎?”翰離不聽了宗翰的話有些不高興了,我就是因為李綱守汴京才未能攻下來,而你卻說李綱打不過你,不是變著法的貶低我,抬高他自己嗎!
“應該能吧!”宗翰想了下含糊地回答道。
“呵呵,粘罕你身為一路元帥卻說出這等話來,用兵乃是大事,你卻視同兒戲,什麼叫應該能?我們傾舉國之兵出征,如果損兵折將,空手而歸如何向皇上交待,向將士們交待!”翰離不早就看不慣宗翰的囂張,這下抓住了話柄,出言譏諷道。
“二太子,你倒是沒有空手而歸,可宋人給的一千萬兩犒師錢去了哪裡,不會是你貪汙了吧,那割讓的三鎮又在哪裡,我聽說你又在以此敲詐宋人,他們給的代稅錢我們是未見一兩!”宗翰一聽也是火往上撞,覺得他是在笑話自己死了那麼多人,消耗了那麼多的錢糧卻鏰子沒撈到,當下也開始揭他的傷疤。
“哼,我一直懷疑那些半路搶劫的水寇是殘遼德州軍冒充的,他們的火器犀利,以火炮轟擊大營,雖然換了衣服,但和我們在原州城下遇到的德州軍作戰方式一樣,當年我們數倍於他們的兵馬皆敗於他們的手下,何況這次他們是偷襲!”翰離不冷哼一聲道,在座的當年許多人都參加過原州之戰,聽了一陣沉默。
“不會,殘遼的德州軍沒有水軍,他們更不可能有能入海的大海舶,但我懷疑他們都與一人有關!”完顏希尹說道,“都統你想一想,我們在應州遇到的德州軍和大宋的河中軍從武器到作戰方式是不是如出一轍?”
“穀神,你的意思是說河中軍、德州軍和翰離不遇到的水寇都是同出一源,我們都是敗於一人之手?”宗翰想了想說道…
第九章 借刀殺人
當年的宋夏之戰,勢如破竹的察哥大軍突然慘敗,以致到了滅國的邊緣,而這支扭轉戰局的手就是河東軍的參戰;滅遼之戰時,金國連下遼國四京,卻在西京碰的頭破血流,敗於一支異軍突起的德州軍;攻宋之戰,金軍先後慘敗於河中軍和德州軍之手,可又突然多出了一支水寇。
大金國的精英們很快便還原了與這幾支軍隊有關的戰爭,意識到他們雖然名稱各異,似乎也是各有統屬,但他們手中的武器表明三支軍隊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最早他們露面時只不過還是名不見經傳的大宋燕親王的親軍,而隨著燕王的權勢的增長他們也迅速的膨脹,成為威震河西的忠勇軍。
而正是在女真攻遼西京的時候,忠勇軍正是撤離靈州,他們其中一支分隊又恰恰在那時失蹤在風暴中,當時這件事鬧得很大,大宋派人四處尋找他們的下落,最後卻是無果而終,可西京卻突然多了一支德州軍,開啟了金軍在西京的厄運之門,保住了契丹人的最後一塊土地,收留了遼國皇室的血脈!
種種跡象表明兩軍同處一源,而那支水寇雖然是頭一次出現,但是他們高超的戰術,嫻熟的作戰技巧,表明他們也絕不是頭一次上戰場的初哥。能一次調動十數艘二千斛的大船,萬斛的海舶,說明他們也絕不會是什麼水寇,而是一支有嚴密組織的軍隊。至於它的出處,忠勇軍可以分裂出一支德州軍,同樣可以再弄出一支水軍。
擺在眼前的事實讓金國的一干戰將們震驚不已。意識到自己遇到了起兵以來最大的障礙就是大宋燕親王,他就是一次次將女真戰無不勝的神話擊得支離破碎的幕後黑手…
“我曾經多次說過燕王不凡。絕不是個無名之輩,可你們卻總是以為我妄言。現在信了吧!”完顏斜也看著自己這幫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子侄們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