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肚子,而且吃的不少。
“不是,今天可能乏了,想早些休息!”趙檉搖搖頭說道。
“定是昨晚酒喝多了!”趙信急忙收拾了碗筷,點燃了蠟燭說道,“二爺稍等,我去打些熱水燙腳,解解乏!”
“二爺,你不會是病了?”等趙信回來的時候發現王爺精神更加萎靡,臉紅撲撲的,躺在炕,不過卻將鋪蓋掉了個,頭朝裡,腳朝外。
“可能是著了涼,有些發燒,沒有什麼事情,休息一夜就好了!”趙檉擠出點笑容,吃力的坐起身,除去鞋襪將腳到熱水中,熱氣從腳底一點點升來,感覺舒服了一點。
“二爺,要不咱們回返,要是舊病復發就壞了!”趙信蹲下一邊為王爺洗腳一邊說道,他可是知道王爺小時候身體弱的大風都能吹倒,後來漸漸好了,可去京城奔了次喪,一下又‘病’了三年。這些年雖沒有犯過,但是府裡的‘老人’卻都知道這個典故的,一直小心提防著。
“哪裡有那麼嬌氣,而這件事緊急不能有一絲耽擱!”趙檉勉強笑笑說道。
“那那就早點休息,等明天到了集市找個大夫看看!”趙信知道王爺決定了的事情,很難改變,而且這件事確實是件大事,無人能代替,所以也就妥協了,替他擦淨腳的水,換一雙乾爽的襪子。
“不要動,這樣有意外發生,可以快速應對!”見趙信要將鋪蓋掉頭,他急忙制止道。這一招還是他跟前世跟部隊裡的老革命學的,在戰爭年代,部隊經常在敵佔區活動,晚在百姓家宿營時為了防敵偷襲,都是和衣頭裡腳外睡在炕,一旦夜裡有情況發生,可以摸黑迅速下炕投入戰鬥,避免睡得稀裡糊塗的找不到炕頭。
“哦,二爺你不舒服,就早點休息,不要看了!”趙檉只脫下長衫和衣躺下,將手槍和匕首放在手邊,伸手又去箱中拿,趙信將搶了過去說道。
“好,那你給我掐掐頭,頭怎麼這麼沉!”趙檉指指腦袋說道,趙信點點頭依言炕一下下給王爺揉著
雖然只隔著一道山嶺,長城內外卻是兩種氣候,一入夜就颳起了風,而且越刮越大。呼嘯的朔風怪叫著鞭打著這原野中的孤堡,捲起的砂石敲打著門窗,清亮的夜空中飄起了層昏黃的霧氣。趙檉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好像進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穿過一片迷霧,趙檉忽然看到了高樓大廈、空中掠過的飛機、飛馳而過的火車…“我回家了!”他驚喜的發現自己重回二十一世紀,看到了父母,當他前擁抱他們時,這些轉眼又消失了,自己穿著軍裝回到了課堂、訓練場,自動步槍的‘噠噠…’的射擊聲又將他帶進了特種兵生涯,潛伏、刺殺、從直升機一躍而下、在川流的人群追蹤恐怖分子、匕首割斷了罪犯的咽喉、子彈射穿了目標的心臟
一聲爆炸後,天黑了下來,自己怎麼又回到了那個偏僻農場的辦公室?他彷彿又聞到了油菜花的香氣,而讓人疑惑的是站在視窗卻是趙信,突然一道白光出現在了天空,“彗星!”趙檉驚呼了一聲,睜開了雙眼。
“快閃開,不要站在視窗!”他猛地跳了起來,兩步竄了過去,將站在視窗的趙信撲倒,再定睛一看原來不過是風吹落了吊在視窗的氈簾,一道慘白的月光從窗戶照進了屋裡,原來剛才是夢,可又那麼清晰。
“二爺,你怎麼啦?”趙信驟然被襲擊,本能的抓住襲擊者的手臂,順勢一扭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可也從襲擊者身的氣息確定了來人正是王爺。
‘嗖…’趙信話音未落,一支投槍從視窗中帶著風聲射了進來,‘咄’的插在地。
“貼著牆,不要動!”趙信被嚇了一跳,想起身檢視情況,卻被王爺絆倒,身子被抱住,滾到了牆角下,他想要掙脫,耳邊傳來王爺的輕語,身子一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