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啦,堡子周圍三百步內沒有活人了!”這時路逍遙走進來說道,他的臉色看起來不大好,自己的這個老手居然被敵人摸到了家門口還沒有發現,說起來丟人。
“告誡所有的人不要出堡,小心戒備,防止敵人去而復返,一切等天亮再說!”趙檉拔出插在地上的‘投槍’,在月光下仔細一看,***,哪裡是投槍,箭桿末端的尾翼表明它的身份是一支巨型弩箭。
“張掌櫃的,你那裡有藥嗎?二爺受了涼,剛才燒的迷迷糊糊,直說胡話!”趙信衝張確拱了下手說道。
“什麼?!二爺病了,我那常備著些藥,馬上送過來!”張確吃了一驚,這真是禍不單行,自己已是百般小心,卻還是出了問題,王爺又生了病,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是萬死莫恕啊!
“啊?!”大家一聽都嚇了一跳,看他臉蛋紅撲撲的,還以為王爺是緊張的,原來是病了,更不肯讓他出屋。
“不要都待在這裡,你們小心戒備,有趙信照顧我就行了!”經過這麼一番折騰,趙檉出了一身汗,身上反而舒服了許多。
經歷了這件事,大家都沒了睡意,烽火臺上重新安排了崗哨,林碩等幾個近衛將兩輛馬車拖了過來,橫在了屋前,這樣即使敵人破門而入有車廂的攔住,箭也不會直接射進屋裡。他們將其中一輛車的側廂板放下,裡邊赫然擺著一挺機槍,為了防止路上出意外,他們居然將機炮隊的機槍給借來了。另一輛不用說,就是王爺的保險車,躲到裡邊一般的箭矢根本傷不到,可以作為臨時的避難所使用,他們考慮的不能說不周密,卻還是出了意外。
趙信伺候著王爺吃了張確找來的藥,又掩上門扶著他躺到炕上休息,“二爺,屬下謝過救命之恩!”他突然單膝跪倒說道。
“趙信你也病了吧,用得著跟我這樣嗎?”他的舉動把趙檉嚇了一跳,急忙下炕把趙信提溜起來驚異地說道。
“剛才要不是二爺及時出手,我就被那巨箭射穿了,想想真是後怕!”趙信低著頭揉著衣角道。
“不用怕,不是沒射到你嗎!”趙檉笑笑安慰他道。
“哦,對了,二爺你是怎麼知道恰好有箭射進來,是不是那時沒有睡著?不對啊,我堵窗戶的時候,二爺正燒的說胡話呢!”趙信扶王爺躺下,想了想說道。
“我夢到的!”趙檉說道,聽起來很玄,其實是多年生活在危險中養成的敏銳第六感提醒了他。
“二爺,你...你不會真是半仙之體吧,連這個也能夢得到!”在京中王爺幾次預測成功,便在市井中風傳王爺是半仙之體,能曉天下事,可趙信並不大相信,因為王爺天天跟自己生活在一起,幾乎形影不離,他並未發現王爺有什麼特殊的。
“呵呵,我要是半仙之體,還會生病嗎?只不過是我在不安全的環境中時刻保持著警覺,感覺比你敏感些罷了!”趙檉有些好笑地道,“對了,你那會兒好像跟我說‘下輩子還想跟著你,不過想做你的…’你下輩子想做我的什麼啊?”
“我看二爺是燒糊塗了,肯定是聽錯了,我沒有說過這些啊!”趙信聽王爺問起,臉上像著了火似的,心砰砰亂跳,趕緊遮掩了過去。
“難道是我在夢中聽到的...”趙檉也含糊了,這時藥起了作用,他感到眼皮發沉,想著想著睡了過去。
“二爺,我是想你要是一個平凡的百姓多好,那我們就能一輩子在一起了!”趙信挨著王爺躺下,摸摸他的臉,喃喃地說道。
......
第二天天剛亮,趙檉便起了床,身體雖然還是沒有力氣,但是比昨晚好了很多,他先在堡內檢視了昨日襲擊現場。襲擊者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要自己的命,因為射進來的巨箭都是以自己住的房子為目標,兩支射進了屋子裡,其餘的也